许是被皇帝灌多了烈酒,又受了惊吓,温子然看了没多少页便看不下去了,只觉今日状态实在是不好,寻思着还是早些回去。
忽然听到一声门响,一抬头,就看到皇帝笑吟吟地站在跟前。
聂铉到户部门前示意所有人就在外面不许做声,自己信步走进去推开掩着的门。
灯下的温子然越发显得君子如玉,连一丝棱角都没有,被推开门的响动惊扰时抬头看见皇帝的模样都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聂铉越发觉得心里痒痒的,温子然已经起身见礼,强定了定心神道:“陛下缘何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装傻,聂铉只似笑非笑地道:“没什么,随意看看。见爱卿这里还有灯火……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么?”
温子然没听到皇帝道平身,不敢直腰,垂着眼小心应道:“臣还有些公务,要再核看,毕竟户部责任重大,臣不敢轻忽。”
聂铉便看了眼桌上的文书,啧啧叹道:“爱卿也太辛劳了。熬坏身子,朕可是……要心疼的。”
那声心疼无端端压低了,别有一种温柔磁性的撩动人心,温子然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