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在真正经历了离别后,俞天勤才知道,越来越远的距离只会疯狂地助长思念,离开飞剑派数月间,他没有一天不想大师兄,现在更是被沉沉的思念压得透不过气来。
可伍志广却不会知道俞天勤内心的痛苦,见他明明长着一张嫩脸,却非要故作深沉、长吁短叹,便凑上前去逗他。
“贤弟可是牙疼?”
俞天勤撇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那是这些天走了太多路,身子酸痛?”
“习武之人,这些路算什么!”被他人质疑体力,年轻气盛的俞天勤怎么可能默认,他立刻反驳道。
伍志广笑嘻嘻摸着下巴,又胡乱猜道:“那是初到此地水土不服,闹肚子了?”
“不!是!伍兄就别瞎想了,有空琢磨小弟的这些事情,不如想想明天去哪里。”说罢便再次皱起眉头,忧郁地看向窗外的黑暗,回忆大师兄。
见俞天勤满面愁苦,伍志广逗弄他的心思更盛,忽然灵机一动,暧昧地挨近他的耳边,吹气道:“贤弟你……莫不是思春了吧?”
“才不是!”俞天勤被说中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