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叹口气坐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就一根烟的时间好么?”
灰雀乖巧地跨跪男人腿上,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它硬了好久了,很难受……还有这里,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摸上自己身下特殊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一趟糊涂,男人只不过是手指摸上去就让灰雀被抽了骨似得软踏踏贴在男人身上。
“它湿成这样了……你不操操它吗?”
空虚的花穴里阵阵瘙痒,灰雀像是忍不了,他把花穴口贴在埃文半软的ròu_bàng上,摆动腰部来回摩擦,柔软的花唇裹住渐渐发热发硬的ròu_bàng,像是为等一会被ròu_bàng狠狠操干前的讨好。
“快进来干我……”
埃文拍打灰雀挺翘的圆臀。
急躁的灰雀抬起臀瓣扶着埃文半勃起的ròu_bàng试图塞进自己的花穴。
“我真要被你玩死了!”埃文呼吸急促,烟灰抖的到处都是。
灰雀呻吟着勾引对方:“你不想要么?它会比我的嘴巴更热更紧的。”
埃文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他胡乱地把烟掐灭在茶几上,将灰雀推翻按在沙发上,掰过灰雀的一条腿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托起对方臀部,低下头一口咬住藏着花穴中的ròu_hé。
“啊啊!……轻一点……好痛……”
快感来的太快太刺激,灰雀放声大叫,他抓住埃文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又舍不得接下来的快感将他贴的离自己更近。
埃文松开红肿的yīn_dì,又舔上花穴,舌尖在花穴入口变换着角度舔挖。
“嗯……舒服……继续舔深一点。”穴口被舔的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空洞的花穴内部更是痒意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