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隽尝了一口,咸淡适中,油盐醋都是他口述后乔自己掌勺添放的。乔对重量单位的把握准确的可怕,甚至是只要他说出个具体的数字,人就能给他凭五感舀出来。
看着两碗不算失败的清汤小面,应时隽忧心忡忡,或许太莽撞了?自己因为一时心软怕是要地位不保。
乔吃的很快,吃完还自觉去洗了碗,回来看到应时隽依然只咬了一口鸡蛋的面条,目光略带疑问。
“不好吃吗?”以乔日渐挑剔的口味来衡量,今天的早餐也绝对不是不能下咽。
应时隽摇摇头,埋下头慢条斯理吃面条,吃完又去收拾厨房,等回过头想要告辞才发现乔已经上床睡觉了。
乔的床很大,但他只占了很小一角,被子在靠边沿的地方隆起,剩下大半棉被平整的铺在床上,依然是他早上离开时特意展平的样子。被窝里的人睡的很安心,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屋里还有个外人。
应时隽走上前去看他睡颜,忽然就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当初那个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的人似乎已经消失在记忆里。
但明明又记得很牢。他还记得乔站在落地窗那对上他视线时的冷漠,也记得他克制怒意第一次给他开门的模样,记得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