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乔收回目光,看向隔壁的高楼,一层一层的灯光堆成的楼宇,像座千层塔,能困住人。
人久久不说话,应时隽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到底怎么了?许君出现之后就不对劲,他是可以用吃醋来麻痹自己,但他心里知道那绝对不是事实,以他对乔的了解,这人就不可能为这种事不对劲到现在。
肯定有别的事。
“宝贝?到底怎么了?”
应时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狼血了,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眼前入浴,他还要矜持的保持个安全距离免得自己一颗狼子之心过于昭然,实在考验狼性。
“应时隽。”乔叫他,如果没记错,这是乔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满足的想,就该是这样的,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发出来,就该是这样。清清淡淡,第一次就像无数次以后。
“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很不一样。”乔皱紧眉头,说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阐述是怎么个很不一样法。
应时隽愈加靠近他,不暧昧的距离终于变成暧昧。他满意了。体贴的替这个不善言辞的宝贝解围。
“宝贝,你先别说话,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