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死吗?那么多高阶丧尸,而他只进化了一次,复生的速度远远不够,该啃得骨头都不剩才对,不可能逃出升天的。
“是在做梦吗?”楚惜胡乱~摸了摸身体——四肢健全,甚至没有一点疼痛,他翻身下床跃到镜子前,镜中的自己不再赤身裸~体,穿着牛仔裤和印有校徽的宽大文化衫,毛绒绒的短发看起来乖巧干净。
猫耳不见了!
楚惜蓦然转身,扒~开裤子对着镜子,艰难地扭过头检查:唯有白花花的屁~股——尾巴也不见了!
楚惜按捺住狂喜的情绪,不可置信地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疼。
难道有关“末世”的那些光怪陆离的经历才是梦?可梦怎么会那么长,那么真实?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楚惜吓了一跳,连忙提好裤子,原来是他的继母吴秀华。
门一开,吴秀华便先发制人,张口骂道:“楚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