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的大手安抚地一下下摸着楚惜的脊背,像是在给猫顺毛:“等伤口愈合。”楚惜渐渐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趴在棉被上,那阵疼痛其实过去得很快,余下皮肤重组的麻痒感,才令人难受。
他这次伤得太重,所以那感觉尤为强烈,楚惜却知道不能去抓,身体也不能随便乱动,只好烦躁地左右甩尾巴。
一时间两人都是沉默,楚惜忽然想起刚刚左宁那个主动欺上来的吻,却不完全像是对他血液的渴望,楚惜的记忆也有些模糊,越想反而越不敢肯定,楚惜沉浸在模糊的分析中,精力太过集中,竟也暂时“躲避”了钻心的麻痒。
经过左宁处理伤口,此时的楚惜几乎一~丝~不~挂,背部的皮肤已经光滑如初,腰~臀以下的部分则仍旧比其他地方更嫩一些,泛着新生婴儿般的淡淡粉红色——还没有彻底恢复。
随着强大的自我修复不断进行,被“食人树”藤条腐蚀过的皮肤渐渐复原,新生肌肤特有的淡粉逐渐消退,浑~圆挺翘的臀~部恢复了单纯的白~嫩,一条长尾巴却惯性使然般左右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