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在单雄信背后向秦琼挤挤眼,秦琼心底苦笑一声,我这表弟还真有些花花肠子:“五弟,瞧你说的。表弟,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我的表弟,你好好养病。五弟,咱们外边说话。”
到了外边,秦琼就给单雄信说:“五弟啊,这事确实是二哥对不住你。……只是,咳,我也不说了。表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以后,还请你多多照应。”
单雄信说:“二哥你说哪里话?老兄弟在我这里你就放一百个心。不瞒你说,老兄弟可是个难得的帅才,三哥这次来没把他一起带走,可是吃大亏了。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们。”
秦琼连忙摆手:“你可别送,传到洛阳王耳朵里,不好听。”
第二天一早,秦琼和程咬金装束妥当,到兵营把那三千铁骑点齐了,跟着徐茂公就奔长安去了。王世充得到消息,气坏了,我这么好吃好喝供着,到头来居然还跑了。王世充一想,不对啊,罗成怎么没走?我得去问问。王世充气势汹汹到三贤王府兴师问罪,直奔屋里。
罗成正在床上躺着,一见王世充进来,哆哆嗦嗦的强撑着要爬起来:“王爷,您怎么来了?”
王世充一看罗成如今这摸样,乌鸦鸦的头发披散着,越发衬得脸色苍白,嘴唇上都没了血色,那手撑着床边,微微发抖。王世充那股子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心疼不已,连忙上来扶住:“爱卿,你别起来,别起来。”说着话扶着罗成又躺下。
罗成断断续续地说:“王爷,我对不住你啊。咳咳,那秦琼和程咬金二人被徐茂公蛊惑,走,我阻拦不住,请王爷降罪。”
王世充握着罗成的手:“贤弟——你五哥是我妹夫,我冒昧就喊你一声兄弟——贤弟,这事不怪你,你没走,哥哥我已经很高兴了。贤弟你无须挂怀,你安心养病,需要什么,尽管和我提。哥哥亏不了你。”王世充擦擦眼睛,“贤弟,你好好养病,别多想,把病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罗成似乎也感动了:“咳咳,王爷,多谢王爷关心。”
王世充一走,罗成赶紧叫人打水洗脸洗手。从此后,罗成就在洛阳住下了。王世充待他比以前更热情了,罗成还病着呢,他亲自给罗成熬药,罗成闷了,他就陪着罗成听戏看书。单雄信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单雄信来找罗成:“兄弟,王爷……兄弟你忍着点,甭管王爷怎么做怎么说,你可千万别动手。”转头单雄信又去找王世充:“王爷,我看你最近对老兄弟挺上心啊?”
王世充说:“那是当然,罗成那本事,咱们可得笼络住他。”
单雄信心说王爷你真是看在他的本事上那我谢天谢地,但还得这话不能说,只得提醒王世充:“王爷,那你也得注意下身份啊,别太过了,老兄弟还病着呢,但是就是他病着,他那身手可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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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对话……
过了半年,罗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传来战报,李世民领兵已经灭了刘武周,降了尉迟恭。下一步就是要直指洛阳了。单雄信急忙要找罗成,罗成正和王世充下棋呢。王世充听了单雄信的汇报大惊失色,罗成很淡定:“王爷不必惊慌,有我罗成在,管保让唐军有来无回!”
王世充说啊太好了,那就有劳贤弟了。
两军对垒,单雄信和罗成在城楼上看着,对面中军帅字旗上乃是一个斗大的“秦”字。一列阵,罗成暗暗佩服:“表哥是越来越像个元帅了。”单雄信看了那一面面旗子,对罗成说:“兄弟,你看,那都是我们贾家楼的兄弟啊,想不到我们也有刀兵相向的一天。”
罗成劝慰单雄信:“五哥,你别难过,你看我出马,给你出出气。”说着罗成上马抬枪带了人就冲了出去。在阵前耀武扬威:“对面唐军哪个敢出来与我一战?”
秦琼等人都不言语,还真不敢去,对着小兄弟不好动手啊,动手你也打不过他。尉迟恭不知道,尉迟恭看对面那员小将叫阵半天没人应,尉迟恭心说,今儿该我露脸,你们都不去,我去。尉迟恭一催马就出来了,啊呀呀一声叫:“小将休得猖狂,尉迟恭来也。”
罗成抖枪便刺,尉迟恭抬枪往外拨,罗成一抖枪杆,枪尖上挑尉迟恭面门,尉迟恭连忙侧头躲闪,这枪一晃,就扎在尉迟恭肩上。两马错蹬的功夫,罗成扭身撒手,枪杆正打在尉迟恭护心镜上。打的尉迟恭俯鞍败逃。罗成并不追赶,哈哈大笑:“今天就给你们个教训!”
尉迟恭逃回本阵:“这是谁啊?这么厉害?”
程咬金一撇嘴:“不知道吧?这是我们老兄弟,罗成!他那□□法,天下无双,黑炭团,和他比,你还嫩着呢。”
两军僵持了几天,王世充沉不住气了。王世充问单雄信:“妹夫,如今唐军势大,该如何解我洛阳之围呢?”
单雄信也有些为难:“大哥,我也没有主意,你看呢?”
王世充说:“我倒有个主意,我想求援。我已经写了四封信,想派人给有夏明王、南阳王、相州白御王、曹州顺义王、湖广襄阳王送去,每一路我送一箱子珠宝、十万两白银。远者二十天,近者半个月,他们便可来此救援。”
单雄信想了想:“也罢,就按大哥的意思办吧。”
半个月后,四路人马都到了洛阳城下。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