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岛从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他们是一个徽班的打杂,抗箱跑龙套的戏子。你们中国有句老话怎么讲的?啊!对了,戏子……婊`子……下九流的货色,是不是这么说的?”他轻笑。
夜莺垂眸,眉头一小块肉,隐忍颤跳,大胆子应脾气挣脱:“大佐身份高贵,我这个下九流的还是告辞了吧。”他的眼睛红了,水光闪烁毫无演技的纯真,像只兔子,对狼坦露无用的伤心。
手才落到门栓上,夜莺就不会动了,不是不想动,是动不了了,一前一后两片绸缎揉到了一块,敷岛从背后死死箍着他,掐他的腰,将人扣到门上。
“那个影帝段岚峯,也唱过戏,当过红武生。”手挑开袍子,进来了,胸膛上小小一粒乳,被人玩得发硬,“听说他有个弟,是他的相好,可惜后来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袍子被撩起来,丝溜一下子,裤袋生生被扯开,绕夜莺强行被并拢的手缠了两圈,系了个挣不脱的死结,“陆润生,啊……你认识的,就是余夜昇身边那个老六,他告诉我一件很有趣的事……”敷岛用膝盖顶开夜莺扭紧的两条腿,慢慢楔进来,“他说……你就是他的那个相好……”
夜莺微微一楞,继而挣扎:“我根本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