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束缚他,所以走不得。
“那天在病床上,你说了什么?”余夜昇爱怜地抚摸夜莺受难的表情。
夜莺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霎瞪了眼,不可思议啊,他居然听去:“余夜昇……”他咬着唇,重复那天在圣玛丽医院的话,一字一句地,吹进他身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身上又覆来男人的分量,就着刚才水`乳`交融的势头,余夜昇一入到底:“有我。”他说,“凡事有我。”
诱捕失败,敷岛大发雷霆,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墙上几枚焦黑的弹孔,散发硝烟的余味,是他的怒火。谁也不敢冒然造次,怕撞在枪眼上,莫名丧命。
可门外不知死活地响:“滚!”一个古老的中国瓷瓶,粉身碎骨。
外头静了一刻,是卑躬的老六,讨好的声音,带笑:“大佐,是我,我带了个人来。”有底气的,老六向他邀功一般,“他说他知道鹞儿是谁。”
33.黄雀
小春为余夜昇更衣,发现他身上新添的吻痕。
在颈侧,小小一枚,只一枚,微微淡去的紫红色里,有浅化的月形牙印,留了有些日子了,显然是情到浓时,难以自禁落下的。
小春的手滞了滞,为余夜昇系好最后一粒扣:“你身子还没好透,就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