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楚站起来,绕过桌子,我便很自然的往里,让了半个位置给他。
“邵医生?”两位老人中的一个,认出他,“你是邵医生?”
另一个听了,嗓门大起来:“你又骗我来扎针!”
“没啦。”个头矮的那个,扶着高个的手,凑在他耳边说,“带你饮茶啦,你坐好!”他轻轻地搀着他,在我们对面坐下,“不好意思,他耳朵不好,声音大。”
我好奇地看着他们始终握在一起的手,听邵君楚很亲切地称呼他们:“叶叔,你说的是我爸。”
“邵羡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大声公老糊涂了,叫邵君楚爷爷的名字,他身边的人朝我们笑笑,并不纠正他,“饿了吧,先叫东西吃。”
“好啊。”从嘴角到眉梢都在笑,原来他也不是不能轻声说话,一出口,就是温柔。
点心妹推着车过来,他抬手就要拿排骨、糯米鸡,被身边人摁住手:“一碗白粥,一笼叉烧包。”
“又喝白粥!”
矮个的撕开一个热气腾腾的烧叉包,喂到他嘴边:“有叉烧包。”
他撇嘴,顽童一样难伺候:“烫。”
矮个的立刻吹了吹:“吹吹,吹吹就不烫了。”
得逞后,大声公眉开眼笑,乖乖吃下`身边人喂的一个包子一碗粥。
我心里动揣测,于是凑过去小声问邵君楚:“他们是?”
手臂贴手臂,邵君楚转头,看了看我们紧贴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