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赵俊河也憎恶自己呢,毕竟自己是陈先生的走狗。
休息室里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赵俊河猛地把沈辉推倒在床上。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叼着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玉雕般的挺翘ròu_bàng活泼地探了出来,直直地对着沈辉的面庞。
沈辉忍不住抬手扶住青年的腰,黑色手套与白皙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腰部传来了微凉的触感,赵俊河动作利落,很快拉开沈辉的裤链,掏出那根坚硬粗壮的男根。他动手随意撸了几把,便急切地握着那性器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臀间的xiǎo_xué。
饱满的guī_tóu在小巧菊穴口磨蹭了几下,刚刚被肏过的xiǎo_xué柔软而温热,轻易地就吞进了阳物顶端。
赵俊河满足地喟叹一声,单手撑着沈辉的小腹,摆动腰部往下坐去,挺翘阳物深深地嵌入了羞耻饥渴的部位。肠道内部格外湿润,深处还淌落几丝微凉体液,使得粗硬阳物的插入十分顺利。
等到ròu_bàng全部进入体内以后,青年色气满满地扭了扭臀部,让阳物在甬道内变换角度不停画圈。
肠道深处流下了更多液体,赵俊河深深地吸了口烟,有些懊恼道:“他又没有戴套……”
沈辉搂着青年的腰在床沿坐了起来,赵俊河疑惑地“嗯?”了一声,摆腰的动作停了下来。
两人的面庞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可以在彼此的黑亮眼仁中看到自己。
男人松开手不再搂抱青年,沉静了片刻,他语调平平道:“赵俊河,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闻言,赵俊河搂住男人的脖颈嗤笑一声,在他耳边暧昧道:“你的家伙还在我里面呢,就说这种话?”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沈辉垂下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报复陈先生才跟我做的。”
“是么?”赵俊河笑了笑,嗓音忽然压低变得模糊不清:“我是喜欢你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尽管知道这是谎言,心里却有什么忽然被触动了。沈辉厌恶自己过于柔软的感情,他坚定心意劝说道:“你这样做也没有用,就算陈先生真的知道了,他也不会生气的,他的个性——”
“别说了。”赵俊河沉下脸,冷冷地打断了沈辉尚未出口、但两人都已心知肚明的话语。
休息室内寂静了片刻,赵俊河忽然动了动腰,敏感灼热的黏膜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茎身,深处仿佛有一张小嘴在温柔吮吸饱满的顶端。
下身被紧致甬道努力取悦,沈辉的呼吸粗重了几分,青年贴着他的唇低哑道:“沈辉,我好想要,先给我吧,好不好?”
沈辉叹了口气,重新握住青年的腰部,自下而上地挺动起来。
终究,还是推不开他,一错而再错……
赵俊河松松搂住沈辉的脖颈,配合着抬腰摆臀,红肿xiǎo_xué不断吞吐青筋虬结的肉柱。沈辉抱着人翻了个身,将青年压在身下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
两条长腿紧紧缠在沈辉腰间,青年躺在床上,一边侧着头吸烟,一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快要高潮的时候,赵俊河随手将香烟放到床头,扯着沈辉的领带将人拉低。两人的唇舌立即难舍难分地紧紧贴合,尼古丁味道与青年特有的清新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沈辉冰冷的心灵无力沉沦。
黏腻灼热的情事结束以后,床头那支烟早就熄灭了。
赵俊河浑身酥软趴在床上,长臂一伸勾住了落在地上的外套。他在口袋里随便摸了摸,已经没有多余的烟了。
“唉……”青年哀叹一声,重新在床上软软地躺下。
沈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来。赵俊河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懒懒地不动,男人便握着热毛巾给他擦拭起来。
沈辉面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倒是轻柔和缓。赵俊河歪在枕头上看了一会儿,好奇道:“你为什么老戴着手套?”
男人默默地没有回答,赵俊河忽然起了坏心眼。他侧躺着把沈辉的手腕拉到嘴边,然后用白牙咬住手套的中指指尖。
沈辉撇过头,看着青年的红唇含住自己的指尖,以煽情的方式将常年不离手的手套脱下。
黑色皮质手套被牙齿咬着一寸寸脱下,白皙的手背和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