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重?”李思骁摇了摇闻重。
“别摇我,头晕的很……”闻重冷汗直流。
李思骁一怔,突然大叫不好,一把抱起闻重出了马车,翻身上马沿原路狂奔而去。
骏马飞驰,闻重被李思骁横抱在怀中,天旋地转。
“当时就觉得哪里怪,现在才想起是那香。西域有一种毒叫苦头陀,气味像普通的香,但闻过的人十二个时辰之内就会毙命。恐怕那酒是解药,其他人都喝了所以没事,可以免得我们起疑;只有你一个人不喝酒,即使中了毒也只会被当成是受了风寒。”风迎面吹起李思骁的头发,雨水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
赶回驿馆,里面静悄悄的,阒无一人。
“混账,让他们跑了!”李思骁一边把门挨个踢开一边骂道。
闻重倚在墙上,摇摇欲倒。
“闻重,你给我撑住了,我现在去追他们!”李思骁吼道。
“阿林。”
闻重与李思骁一起抬头,随即李思骁一个箭步架起闻重就循声而去。
走廊尽头的墙上满是鲜血,五尺长的老婆子被一杆枪钉在了墙上,两条腿随着风摇晃。
“阿林。”老婆子干巴巴的声声念叨着。
“李思骁,还能救吗……”闻重如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