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的陈家大伯,这次也软了态度。
陈骁拉着他的手,笑的有点小得意。
苏涵知道这是他在间接跟自己表忠心,心里好笑的同时,却无其他想法。
他一向不在意他人眼光,只由着他去。
陈骁看苏涵的脸色,见对方并没有不高兴,才放下心来。
其实不怪陈骁没底,这些天来,苏涵看似原谅了他,却没有往日那么亲昵。
亲是让他亲,抱也让他抱,但是当他想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苏涵总是没拒绝。陈骁知道,外婆的离世是一个原因,对过去的介意又是另一个原因。
苏涵不会直说,就像曾经一样看似没事,却依然对他的过去介意。
他只会在忍耐不下去之后爆发,却不喜在爆发之前沟通。
这让他颇为头痛,却无破解之法。
陈骁甚至想,如果这是苏涵惩罚自己的方式,他也认了,谁让自己做错事情了呢。
大年初三那一天,苏涵跟着陈家本家人一起去祭了祖。
自此,算是正式成为陈家的一员。
炮竹声中陈晏喆跑到苏涵身边,笑嘻嘻的说,“小叔,你这次算正式加入我们家了,老祖宗都认了。”
苏涵哭笑不得:“你又知道了?”
陈晏喆点头,指着前面正在和他大爷爷他们抽烟聊天的陈骁,认真的对苏涵说陈骁的好话:“二叔去年就想带你来,但是又怕你不愿意。”
“他想知道我愿不愿意,不会问啊。”
苏涵压低声音,但是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小得意。
陈晏喆撇撇嘴,内心狂鄙视自己叔叔被吃定了,但是还是给陈骁表功:“你也知道,我二叔一涉及你的事情就瞻前顾后,就怕你有一丁点儿不高兴啊。”
苏涵才不信,“喂,你二叔的神经粗的跟神马一样,跟你嘴里这个不太像啊。”
陈晏喆想到前阵子周晨的事儿,明白马屁没拍对地方,赶紧转回话题:“我太爷爷太奶奶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大爷爷他们事儿多着呢,我还听他批评我爷爷,说他太由着我二叔,这么多年就瞎折腾,还说你坏话了呢!不过我爷爷和二叔都向着你,尤其我二叔,马上就不干了,说这辈子就你一个人了。”
陈晏喆还在巴拉巴拉,苏涵却听的五味杂陈,不断的有各种人在跟自己说陈骁对他多好。包括陈骁的家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他抬头去找陈骁,陈骁心有灵犀的一般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用口型说了句快好了,才又转过脸去。
陈晏喆吐槽:“你们老夫老妻了,还这么黏黏糊糊,肉麻!”
苏涵摸摸脸,有吗?
陈晏喆不屑:“你承认吧,你也爱惨了我二叔,你都不知道你看他的眼神有多幸福。”
☆、当你们分开之后,他的任何事情,都再与你无关
过了初五,年味儿淡去。
现代化进步的同时,是人们对于传统和文化的淡薄,很多人曾说,现在的国人没有信仰,陈骁笑,谈信仰干什么?苏涵就是他的信仰,让自己爱的人和亲人快乐,就是他的信仰。
到了晚上,于乐文邀他们小聚。
说来他和于乐文许久没见,自从g市回来,陈骁陪着苏涵呆在老爸老妈家,基本处于深宅状态。加上之前周晨的事情,于乐文二话没说帮他处理烂摊子,他谢都还没谢一句,因此多少对兄弟有点愧疚,欣然约地址前往。
于乐文没有那么细的神经,关心了下苏涵的情况,告知了地点就挂了电话。
苏涵吃完晚饭,正窝在书房里打实况,听他说约了于乐文等下要出门,就随口一问:“江映白去么?”
陈骁道:“说是一起,我再发微信确认下。”
苏涵狂按手柄,二比零ko了红军将手柄放下,“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放假到初七,初八基本都开工了,苏涵节前在老家待了几天,和舅舅说好等清明节再回去。
他过年的时候本来想给江映白拜个年,谢谢他这些年的照顾,但是江映白和于乐文两个出国旅游去了。
今天正好一起,他太久没出门了,宅的时间确实有点长,是时候出去透透气。
苏涵回房间换了衣服,又跟陈父陈母报备。
本来陈晏喆要跟着一起去玩,被他爹一个眼神瞪回去,最后气不过,转而去参加同学聚会的项目(看电影)。
陈骁毫无同情之心,大笑着同苏涵一起出了门。
地点依然是锦绣。
苏涵本来不太喜欢这里,谁让陈骁是熟客,以前对这里的特殊服务很是热衷。
但是后来见没什么绯闻,这里的服务也的确好,也就不再那么介意了。
几人没有去内庭,而是去娱乐区包了个卡座,江映白和苏涵在一边撞桌球,于乐文和陈骁就窝在沙发上喝酒。
于乐文笑嘻嘻的样子跟江映白越来越像,让陈骁忍不住吐槽:“能不能别笑的这么贱!”
于乐文往旁边看了一眼,才往他这边凑的更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周晨,最近赶上大事儿了!”
陈骁拿脚踢他,“什么叫我那个周晨,再乱说我翻脸了啊。”
“哟!”于乐文大笑着躲开,又凑上来问:“是真的铁了心不管他的事儿了,还是做给人家苏涵看啊?”
陈骁皱眉,低头点了颗烟,一张嘴,就把烟圈喷他脸上了。
“咳咳咳!”
于乐文迫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了半天,一停下来就扑上去要揍他。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