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玄用尽力气才答了一声是,低声叫了起来:“庄主……庄主干的我很舒服……”
许夺锋拿起一把匕首,一边挺动着一边在沈轻玄的脊骨上轻轻划着,鲜血顺着滴下,许夺锋愉悦的对季朝宗道:“小兄弟,你知道你喜欢的沈公子为什么要整日带着面具吗?”季朝宗对他怒目而视,许夺锋并不在意一只他随手能掐死的蚂蚁,像是炫耀道:“因为我只喜欢他的声音,很像我喜欢的人,我只有听着他的声音才能兴奋,所以我特地定制了一副面具,遮住了他的脸,而我干他,只喜欢从后面干,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季朝宗并不作答,他看着沈轻玄无神的眼中,全是绝望悲凉之意。季朝宗从心底升起巨大的悲伤,眼前模糊一片,他隐隐约约有些自责,甚至想如果自己没来找他,他现在会不会可以好过一点。
沈轻玄疼的手指发白,额头上落下了汗珠,哑声道:“庄主……属下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这次饶了我……呃啊……我是,我是庄主的一条狗,不会再做逾越之事……”
“你一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