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玄神志有些不清醒,只是无意识的抓着许夺锋的衣角。他其实很想问问许夺锋,八年来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他,可曾对他动过哪怕一刻的真心。可他没敢问出口。怕许夺锋说没爱过,将他仅剩的一丝希望踩碎碾在脚底,连骗他都不肯。更怕许夺锋说爱过,又会让沈轻玄觉得这八年来自己戴着面具,欢爱时将他想成别人,所有的辗转反侧,所有的似海情深,竟然都是值得的,果然都是值得的。
他又自嘲的想,大概连许夺锋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眼中的沈轻玄,只是一个用着顺手的替代品罢了。
若他年少时有人对他说,唉,你知道吗,我有个友人,爱了一个人八年,那个人却只是把他当玩物替身,他明知如此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守在那个人身边不肯离去。他大概会不屑道,真是个痴人。
所以说,如果当初不曾相遇便好了。
翌日一早,许霖铃又不甘心的跑来挨着客房敲门,直把四个男人全叫出来。小姑娘裹着斗篷,撅着嘴撒娇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