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续问道:“你这又是何必非得来撩拨我?”
珑玉眼中带着讥讽:“您给了钱,我自然是要伺候的,白拿钱这种事我做不来。”
凌续神色一凛,刚才温存的感觉荡然无存,退了几步看他:“只因这个?”
珑玉躺了下来,手上弄着头发:“不然呢?您没听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呵,您与别的恩客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若是觉得难堪了,便趁早走吧,对将军夫人说,她那可怜的弟弟早就病死。这世上还有更多事情等着您去做,不论什么都不该是在这劝一个婊子从良。”
凌续不知是酸楚还是愤怒,甚至想掀了这牡丹楼,看着珑玉无波无澜的眼睛却全化作委屈,抽了剑便出去了。
珑玉换了被褥,擦了药膏,没了人与他讲话,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了,叹气劝慰自己道:“人总是爱痴心妄想的,便从一开始就掐了这点苗头就好了。”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愿你以后娶妻生子遇良人,我掐了这还没长成参天大树的芽儿,过些时日便一点痕迹都没了。
凌续堵着一口气满是戾气的走出了牡丹楼,旁人吓得纷纷躲开,等出了楼秋风一吹,凌续想起自己到底还是没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