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无言以对,方才的滔天气势在科夫代尔面前完全发作不起来。
她仍旧对自己心存忌惮,那就还在掌控中,科夫代尔暂且松了口气,言辞中微带严厉:“陛下想过您一句话会造成多大的混乱吗?维托殿下没死,二十多年前的事另有隐情,却不知是什么隐情。外面的子民会怎么想?连皇家都乱成这样,他们的日子还能踏踏实实得过吗?”
希尔达低下头:“是我莽撞了。”
科夫代尔默默地心里骂了句没脑子的东西,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的托马斯,又问:“陛下是怎么找到维托殿下的?”
“调查军事演习事故时,我招他入宫问话,发现他信息素的味道熟悉又亲切。他的样貌和母亲很像,尤其是眼睛。”希尔达望向托马斯,托马斯也看向他,两人的眼睛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还有年纪,也跟维托一样,。”
“这么重要的事情,陛下为何不跟两院商量?”
“我也不确定,我弟弟早死了,我就是随便验验,没想到真是维托。”希尔达小声支吾,“幸好验了,要不就luàn_lún了。”
科夫代尔怒道:“胡闹!”
希尔达经常干不着调的事情,尤其管不住下半身,不论是还是oe,他照单全收。
科夫代尔听到“luàn_lún”两字,再看托马斯那张英俊的脸,就知道陛下原本存的是什么心。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得过去了。
科夫代尔打量着托马斯,零星的碎片信息拼接在一块。
托马斯,艾里斯·沃尔顿的界之耻,现在的维托殿下。
他低眉垂眼地站着,见科夫代尔一直看自己,不自然地笑了笑,发现对方始终面无表情,瞬间收起笑脸,肩膀还因此抖了两下,又傻又蠢,唯唯诺诺的,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科夫代尔不止一次听沃尔顿公爵吐槽过这个废柴。
也是,他能在皇宫里把希尔达养成草包,维托流落民间,被养废也不足为奇。
只是,当年死的是谁?救出维托的又是谁?他是怎么逃脱皇宫一道道防卫逃出去的?
科夫代尔疑虑重重。
希尔达急于查明真相,让弟弟认祖归宗,告诉科夫代尔将在明天的议会中讨论这个问题。
科夫代尔颔首离开。
翌日皇宫,议会厅中希尔达陛下迟迟没来,伊顿的位置也空着。
议员们左等右等,一个多小时后,内侍神色匆匆地来传来消息,今天的议会临时取消。
什么情况?
众人不解地互相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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