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力扒开所有人,一把揪住了罪魁祸首的领子,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竟然没把它给我摘下来就给我跑来了!你找死!!!”
那是一枚小型徽章,只不过是纯36k金的而已,它也只不过是北高一中为所有学生会成员专门从法国定做的,它更是不过引上了学生会会长的名字而已,真的,这本就没什么,不过是北高爱现罢了,可是这枚印有常行名字的徽章却在不久前应北部市长之邀,参加了一次国际性的展览,而我们这些永远挤不上上流社会的九流院校竟被市长一句博爱众生而应邀出席了这次为期十天的展览,当然也就是在这段期间,让所有人都认识了常行--的徽章。
我硬是咬牙用一只手扶着摇摇欲坠的头,一只手狠命拽着他问:“你到底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看来他真是兴奋过了头,至今还没发现我在生气,“干爹干妈说他们四人打算定居南部就不回来了,所以决定卖掉你家的房子,而且上午已经有人将你家的所有东西都搬来我家了。”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我就要和你住了是不是?”我冷静地问。
“对呀!本来他们是为卖掉那间而烦恼的,我就说你反正不会照顾自己,家里一定乱的不成样子,那还不如直接搬来我家!”
“你很高兴?”我的声音逐渐放轻。
“对呀!这样你就又可以来我房间了。”
这时,有个我俩之外的声音不知死活的响起:“那又怎么样?”
他一定是兴奋得没有听出不是我的声音,爽快地答道:“那样我们就可以每天晚上痛快的做爱了!”
“砰”只有一声,是我后脑壳触地的声音。
反正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是不知道了,你也就别问了!!!
《冰人》全文完
《浩劫》
“当地球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的愿望是什么?”
还记得这是洪曾经问过我的一句话,我是怎么回答的呢?我托着头趴在桌子上。
狱无声地从身后环住了我,亲溺地问:“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仰起头,给了他一个吻。
“刚刚,一进门就见你在发呆。”深深地回吻了我一下,狱松开了领带,去浴室换衣服。
看着他优雅的背影,我又私自将他和洪比较。一个帅气,高大,视一切为无物;一个俊美,安静,却将我捧在手心,细心呵护。
我煞时迷茫了,我痛恨自己的自私,为什么要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做比较。
洪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我从未将我和他的故事讲给狱听,但在我接受狱全部爱意的同时却总会忆起与洪的种种。
狱是聪明的,每次在我失神的时候,他会用尽方法将我的心神招回,但事后他从来没有问过我。
想到这里,我的心隐隐会作痛,我不仅会恨自己,更恨狱的无私,他为什么不自私一些,狠狠地给上我一拳,然后质问我在想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好受一些吧。
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问。
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浩重又趴在桌子上,呆看着桌上的一盆青竹,他又想到了什么?
我的心像被针刺一般,渐渐扩散到了全身。
我轻轻地靠在了门板上,用无声地喘息来平息那股径入骨髓的痛。
为什么?我不可以吗?
我真的好想大身地质问浩,但是我不敢,我好怕,好怕失去他。
在我的生命中,浩就是我的全部。
我是一个孤儿,我没有家人,我靠自己的努力爬到了今天这个职位,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此为止,不会再有大风大浪,平平稳稳却无聊的渡过。
直到我遇到了浩,温柔的浩给我的生命带来了色彩,红的富有活力,绿的充满生机,但也带来了黑色,那是我惟恐失去他的痛楚。
每每在他失神的时候,这股痛就会将我的心撕裂,想万只蚂蚁啃噬着我。
这时,我会狠狠地吻住他,将他拉回我的怀抱,将他拉入yù_wàng的深渊……
但是,当一切回复平静的时候,空虚充满了我。
当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我慢慢走进了浩,轻轻扳住他的肩头,他回过神,用清亮的眼望住了我。
我对自己说,我已不求什么,只要有这一刻就够了!
我的额头轻轻地抵住他的额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眶。
“狱?你为什么哭了?”浩很诧异,在浩的眼中,狱是那么的完美,又是那么的坚强,可是他为什么会哭?
听了这话,泪水更加失控,狱将浩拉起,向身后一倒,两人同时埋入了床中。
狱将头紧紧地贴近浩的胸口,失声痛哭。
“狱!”浩叹息。他知道狱的失控一定因自己而起。
浩将狱的头从自己的怀中捧起,泪雨梨花,那么的迷人却又那么的娇弱,好似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浩小心翼翼用唇顺着泪痕滑过,引起狱的阵阵轻颤。
狱的手颤抖地解开自己刚刚换上了衬衣,跪起身,褪去底裤,光裸着全身,用红肿的双眼无助地看着浩。
浩温柔的一笑,用右手撑起全身,左手抚摸着狱的脸,大姆指滑入狱的口中,看着狱含着它的样子,浩的心醉了!
狱的手来到了浩的下身,隔着衣料揉搓着。
浩不住的喘息着,突然将狱的头压到了自己肿胀的yù_wàng上。
狱了然地用牙齿拉开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