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师无我一剑划过对方衣袍,在袖上撕出道口子。
陆华存神色无动,趁其力竭,剑尖终于抵上他胸膛。
剑尖带来细碎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裳,肌肤也感受到了那种刺痛,师无我疾退,身后却是石壁,数步后终于退无可退。
陆华存修为深厚,这一剑在穿透他的胸膛后,留有余力,竟生生将他钉在壁上。
血迹在黑袍上并不显眼,拔出剑时却带出一捧鲜血,陆华存收剑回鞘,伸手脱下被划破袖子的衣袍,扔在脚下。
里面却是一袭白裙,她周身素白,气质霎时冷冽,耳上的红宝石仿佛雪中红梅花。
息神秀揽住软顿倒地的友人,点了几个大穴,暂且帮他止血,虽是如此,血液已浸透衣服,他臂间一片湿腻。
这伤看似严重,实际陆华存有意避开了内脏,只要控制住失血,并不会有危险。他心知肚明,却在见着时,仍忘了呼吸,脑中空白。
师无我面白如雪,看向陆华存,笑道:“你这……这是什么意思?既不是留情,也不是……想杀人……”
陆华存道:“那件衣裳是我最喜欢的,因要见你,才特意穿一回。你划它一剑,我也还你一剑,人还能活,衣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