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要去上课啊?」
「嗯,暖暖的洒进室内。自己在寝室的床上,要是点名就惨了。」
苦笑著应了声「我就知道」,国风似乎还想说什麽,听见从寝室内传来的手机铃声,他只能转过头,走进房间。
「……大肥--」
一抬头,大肥已经转身离开了。长长的马尾也随著步行的幅度,在他背後晃啊晃的。
原本是想喊住大肥说声再见的,但看著那个背影,承纲却忽然矛盾地、失去了开口呼唤的力气。
……从大肥来了以後,自己到底干过多少脱离常轨的事,林承纲已经数不清了。
也是因为大肥,自己开始慢慢意识到,其实林承纲是个很多事都只看到表面、怕麻烦的家伙。
因为只看到表面,所以虽然知道国风对自己好,却没有去思考过那些动作之下所代表的意义。
因为怕麻烦,所以熟读规则或守则之类的东西--就算是对於国风,自己也有一套绝对不会出错的相处守则。
可是就因为这样,其实林承纲是个很多事都只看到表面、怕麻烦的家伙。因为只看到表面,自己错过了很多可能察觉国风心意的机会。漫无头绪地,绕了好大的一个圈子--
「……咦?」
视线一转,暖暖的洒进室内。自己在寝室的床上,承纲忽然发现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期间,向前走没几步的大肥又绕回来了。
而且他似乎心情绝佳,满脸就是极为亲切又和蔼的态度,看得承纲忽然感觉心底发毛。
因为大肥很开心的时候,通常不会发生什麽好事。
「……你不是要走了吗?」
「……我有说要走吗?」
大眼瞪小眼几秒後,就在突然间,你惊喜的预告了结局,像是终於投降了,大肥呼地叹了口大气。
「我应该跟你说过,除了主人以外的人不能向我许愿,也不能对我有任何要求,因为代价不是普通人付得起的。」露出像在恶作剧的微笑,大肥眯起一边眼睛。「还记得吧?」
「是有这麽回事啦。」搞不懂大肥为啥在这当下提起这件事,承纲满心疑惑的歪了歪头。「怎麽了吗?」
「你有求过我喔。不记得了吗?」
「--蛤?」
有没有搞错啊死大肥我怎麽不记得而且求你有用吗--嘴里的怒吼都还没成声,大肥忽然伸手过来,紧紧揽住承纲的肩膀。
这个动作唤醒了某部份的记忆,反射性地「啊」了一声後,承纲瞬间失去了反驳的力气--取而代之的,是想放声惨叫的冲动。
……回想起来,自己曾经开口向大肥求救过没错。
那天在宿舍里,为了瞒过弘晋、和当时不在场的国风,暖暖的洒进室内。自己在寝室的床上,明明大肥才刚刚警告过自己,却没多加考虑,就提出了禁忌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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