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强大一些的话,是不是顾即就能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
顾即,我已经能保护你了,回来吧,我好想你。
——窗外的路灯闪烁着,天边的小雪飘落,空气中凛冽的风呼啸。
在这第五年的小年夜,有这样两个人互相思念,明明该是团圆的两个人,却只能靠回忆缅怀。
思念就像是最毒的药,足以把人心吞噬。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今日,他们曾经走过同样的街道,见到同样的人,进入同样一家超市,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几乎就有可能要见到对方。
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我们是看客,眼见他们在其中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夜快乐!虽然这个番外好像不怎么快乐就是了。
刚刚家里来客人,我自己一个在房间里面,外面欢声笑语,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突发奇想就写了这篇番外,对不起啊受我自己的心境影响这篇番外一点儿都不甜。
哎我又话唠了,大家早点睡!
第er90
办公室里大头怪喋喋不休令顾即心烦意乱,可老板却对他所谓的经理深信不疑,顾即经历了这么多,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做颠倒黑白,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他凭什么要承认。
顾即失魂落魄走出办公室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眼眶彻底发红,厂里的员工一见他情绪不对,虽不知情况,也想要安慰两句,可老板还在办公室里,他们只得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低头卖力的继续工作。
只有伍大牛,马上抛下手中的工作,小跑到顾即身边,急着问,“怎么了,大头怪又欺负你?”
顾即想要开口说话,但怕一出口他就忍不住哭出来,他从小到大不是没有受过委屈,但被人冤枉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那种无论怎么辩解都不被人相信的无力感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他摇摇头,不想把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用力压下涌上来的酸涩感,勉强对伍大牛笑笑,“你先工作吧,老板还在里面。”
如果再因为自己连累了伍大牛那未免得不偿失。
伍大牛颇是恨铁不成钢,他为人性格就爱打抱不平,更看不得自己的朋友受了欺负,语气都骤然拔高了几分,“你就不能硬气一点,你要急死我啊。”
说着更是挠头搔耳的,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进去找大头怪理论。
顾即嚯的一下站起来按住伍大牛,不禁哽咽,“伍大哥,我求你回去工作吧,我会解决的。”
伍大牛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你你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得气冲冲的回去工作。
顾即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讨人厌,从小林景衡就说他,总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负。
可是他向来就是逆来顺受的人,他学不会为自己辩解,也学不会与人争执,只会把委屈的难过都往肚子里吞,哪怕再痛苦也不想麻烦了别人。
所以他才这么让人看不起不是吗,顾即颓废的坐下来,苦涩一笑,像他这样的人,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来欺负自己么。
可这一次不同,亏空公款往小了说,是信誉问题,往大了说,已经是触犯法律的事情,他顾即哪怕再怎么软弱,也不至于默默把所有别人施加给他的痛苦全部承受。
他突然觉得不甘心,大头怪即使是巧舌如簧,但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哪里是可以抹灭的,顾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嚯的一下又站起来,怒火和委屈驱使着他坚定的往办公室走去。
顾即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里面老板和大头怪已经在沙发上谈笑风生,刺眼至极。
“老板,我有些话和你说。”顾即面色坚毅,一双眉深深敛着,这让素日看起来温和至极的他多了几分英气。
老板和大头怪显然没想到顾即会去而复返,特别是大头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指着顾即大声呵斥,“我在和老板替你求情呢,你要再来捣乱,担心吃不了兜着走。”
求情?顾即气得浑身发抖,不理会大头怪话里的威胁,深深吸一口气,扬声道,“你平时在厂里是怎么狐假虎威的,今天我就一五一十跟老板说个明白。”
顾即特地把办公室的门给打开,好让自己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每个员工的耳朵里——这实在是他这辈子做得最硬气的事情,若不是大头怪欺人太甚,又何至于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老板诧异的看着这个温和无害的男人在转瞬间变得浑身带刺起来,不由得道,“你说,我听着。”
大头怪阴阳怪气的叫一声,“老板。”
老板示意顾即继续说下去。
顾即呼吸沉重,字字用力,“老板,我今日实话实说,平时杨经理在工厂里没少利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他欺压员工,动不动就言语侮辱,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肯定没少和您打小报告,厂里有几个员工因为受不了他的虚伪辞了职。”
顾即越说越气,脸色都涨红了三分,他这辈子逆来顺受多了,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为自己出气是这样的感觉。
“还有,平时原本应该是他做的工作,十有八九压到了我身上,而今天账本出了错,他顺水推舟将错推到我身上,这账目,肯定是杨经理动了手脚。”
大头怪大喊,肥硕的手指指着顾即,“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即怒视着他,“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厂里的员工都可以作证。”
他掷地有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