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应该是先放了消息出去,临到头才换了他,是怕他因为舆论影响判断,另一则也是保护他。
但辩护人身份不是秘密,迟早都会爆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他皱着眉愣了一会儿,走到楼道里给老任打电话。
“又怎么了?”老任的语气很不耐烦。
“没事,”徐北嘿嘿两声,“就跟您说声谢谢。”
“行,”老任说,“我收到了,没事儿挂了吧,我这忙着呢。”
“您什么时候回来啊?”徐北问,“请您吃一顿。”
“快了,”老任懒懒地说,“最多三天。”
“行。”徐北点点头,挂了电话又对着空旷的楼道嘿嘿了两声。
手术结束得很快,推车一出来徐北就冲上去,医生拍了拍他胳膊:“麻醉一个小时后消退,这两天饮食要清淡点儿。”
“嗯,我知道。”徐北点点头,“谢谢。”
他跟医生说话的时候南星就躺着看他,脸色有些发白,但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病服的扣子只扣了一半,能看到缠在他胸前的纱布,露在空气中的锁骨轮廓分明,又冷淡,又性感。
他望着徐北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迷茫,虽然知道是麻醉的原因,徐北的心还是猛地一疼。
他轻轻捏了捏南星的手,小声说:“我发现你最近瘦了。”
“没瘦。”南星看着他,很轻地说,“你才瘦了。”
“别说话了,”徐北也看着他,“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我就在旁边。”
南星轻轻笑了一下,顺从地闭上眼睛。
这一闭眼连推车进病房,徐北把他抱下来放到床上都没醒。徐北给他盖上被子,转身的时候,发现南星拉住了他的手。
徐北愣了愣:“小南?”
没有回应,南星的呼吸规律而平缓,是真的睡着了,但攥着他的手却没松开。
“行吧。”徐北笑了笑,干脆在病床前坐下,撑着下巴打量他的脸。
事务所那边他没打招呼,中途手机响了两次都被他挂断了。第三次响的时候,他手刚抬起又放下了,是刘斌。
“我!靠!”刘斌在电话里吼着,“大徐!你!火!了!”
“别喊。”徐北看了南星一眼,小声说。
“原来你最近忙这个呢!”刘斌兴奋得不行,接着又骂了一句,“你也太贼了,都不跟哥们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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