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奇香随即传来,绝对能令人垂涎三尺。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拼命搓手再搓手,呼出的白气都要被冰冻了:“这个鸡汤也太香了吧……比我妈煮的还要香。真的。”
周槐打开客厅的灯,僵硬无比的笑容在白色光源下显得格外刺目,甚至有些走形:“谢谢夸奖,我做菜,特别是肉类的可有独门秘方,最擅长烹制各种家畜。今天你赶巧,再过上一会儿就有新鲜的鸡汤喝了,我先去洗一洗。”说罢,他径自往卫生间去了。我摸了摸半空的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中暗暗庆幸选对了人,司暮那小子可不会大发慈悲给我做夜宵吃,兴许有泡面,连水都得我自己来烧。
过了一会儿周槐回到客厅,血渍都被他清洗干净了,他那张脸也少了几分古怪。我们开始谈论起烹饪来,这一下子我也学到了不少烹饪知识。周槐这个人还真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