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耀祖颤抖着右手,儿子脸颊上清晰的掌印和嘴角鲜红的血渍已经说明了这一巴掌有多用力!
杨泽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起身而去。
父子间的这一次长谈,到了最后还是和往常一样不欢而散,杨泽也没有留在杨宅过夜,从书房出来之后,拿了顾若飞的那张照片直接就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管家看着绝尘而去的新赛欧,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还炖在火上的那锅汤,明天要不要亲自给少爷送过去呢?
开着车,杨泽面无表情的沿着湖边的小路缓慢行驶着,夜晚的冷风的吹在脸上,带着丝丝寒意,让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更加难受。
一直到走出这片“高贵”的富人区,他才松了口气,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杨泽此刻竟然有种莫名的孤独感。
黑暗正悄悄将光明一点点地吞噬。
黑夜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人们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在各种令人无法自拔的销金窟里,那些无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需求,此刻就可以名正言顺、如火如荼地进行了。
车子在经过闹市区的时候,杨泽忽然在一片灯红酒绿中看到了那个叫阿城的荷官,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