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无妨,我刚好需要降温。」抱住那被夜风浸得微凉的身子,曲逸旸满足地把下巴抵在雷羿肩头上休息:「也需要个地
方搁我的脑袋瓜,脖子快断了。」
「……」很想叫人下去好好躺着,却也知道向来我行我素的自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雷羿只好放人任性地陪他赏月「纳
凉」。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难怪他觉得最近连小峰峰那乖宝宝都不怕他了,越来越和身后的肉垫同个调调——表面顺从
,骨子里造反。
「有头绪吗?」问得有些没头没脑,雷羿却一点也不担心曲逸旸听不懂,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个「雷羿」。
难不成随便凑数的也能有这份默契?
「雷,我都说了那仅是一个照面,一时不察而已。」
必多言也知道那皱起眉的小脑袋在转些什么念头,曲逸旸只得再次重申自己的「清白」。
「当时情况紧急,整个分舵的人马突起发难,根本就一团乱。」
闭上眼,男人仿佛重陷回忆中面色黯然。
「对不起,是我过于大意……才害得弟兄们枉死。」语声渐微,环抱的双臂也随之紧了紧。
「说这些干嘛。」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