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手肘撑着桌面饶有兴趣:“我看看成果。”
杨敬贤带他上楼去书房,许爱浓看到墙似的一堆手抄经书,惊讶问:“为什么抄这个?”
杨敬贤说:“抄这个心静,不容易多想。”
许爱浓转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书柜跟杨敬贤之间,两个人靠得那么近,闻到他身上温暖的体味,许爱浓心跳加速。
杨敬贤低头就能吻到人,可他没敢这么做,想得抓心挠肺,最后还是退开了一步,清清喉咙说:“以后有空,过来下棋吧。”
许爱浓心跳如鼓,压迫感退却了,连那种干燥的温暖也瞬间消失,他胡乱应了声:“好。”
待了不多久,许爱浓告辞,杨敬贤送他到门口。许爱浓坐在驾驶座,从镜子里看他站在朱门外的挺拔身形,莫名孤孑寂寥。
越接近年底,公司的事务就越加繁忙,许爱浓兼着杨氏的董事一职,除了“慕尚”,还得参与杨氏内部的一些决策,什么文件会议报告人员调动都会要求他给个意见,他知道这不是杨氏那帮老家伙的本意,他知道他们不是怕他,是怕他身后的杨敬贤。杨氏是杨敬贤的爷爷做起家,而后一直由他的父亲在打理,也继承了大半家产。飞机失事后,杨敬贤的两位叔伯想要趁机重新分刮家产,杨敬贤年轻时性子更傲,原本不愿意受家族产业的庇荫,可叔伯的态度实在让他心寒,一怒之下他便把自己的产业“慕尚”全权交给了许爱浓,心无旁鹜的投入了家族利益斗争。血亲之间厮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