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把杂书又翻过一页,看得津津有味,眼神都没给一个,只回了一句:“与我何干左右他们算计不到我身上。”
陆义观想想师尊的武力,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习惯了先发制人,谋定而后动,今日竟然毫无用处。哎,看来他要快点适应师尊的武力值,学着仗势欺人才行。
玄寂还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对着自己的武力值乱开脑洞,隐隐要走歪路的样子。
他漫不经心地又翻过一页书,又感觉到了自踏入天都城起,从天都城的地下,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呼唤。
来自历代城主的灵剑的渴望和呼唤。
他们已经在地下待得太久了,待得剑已生锈,渴望重见阳光,延续着以往的荣光。
玄寂摸了摸腰间同样被引得躁动不已的破妄剑,神情冷漠:但又与他何干
那些感觉骤然消失。
玄寂笑了。
七天后,陆极穿着极其正式和繁复的太忘礼服,和同样衣服隆重的玄寂和陆义观,跟着接引侍女往天都的广场走去。
陆极悄悄地摸了摸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有些厌烦,但是想想怎么说也是人家的盛事,不好不给面子,便忍下了。
反正走完过场还会换衣服的。他想。
三人到天都广场的时候,广场已经人满为患了。
城主章群仍然一脸虚弱,看得出来是在强撑着主持仪式,副城主章纠坐在右手边,看起来倒是很沉稳。
陆义观一边观察一边暗自评价:看来城主的虚弱已经到了连表面样子都做不了了;章纠虽然听说有些自私和傲气,但是看起来也算沉稳……
他站在玄寂后面,微微低着头,两只手的拇指互相摩挲,思忖道:天都城的权力交接也许没有那么凶险呢……
可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天真,天都作为中央第一大城,人口众多,实力强劲,本来就是一块肥肉,谁会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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