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总是从这个时刻满身冷汗的惊醒。
记忆里,安娜尖叫着死在了懋宅,和这个场景惊人的重叠了。
“嗒!”
“谁?”
吱呀、吱呀地大堂的门打开了,是懋书同,那个我不能原谅的男人。
我对此能做的也仅仅是怒视,还有,我要离开这个家,带着安娜的骨灰走的远远的。我再不想回来,再不想把这个男人纳入我的视线了。
“你来干什么?”声音不可抑制的愤怒起来。
“来看看你,……表弟。”
他抬起一只手,凑到鼻尖嗅了一嗅,好像很满意似的,又款款的背到了身后去。而他这么做,唯一能让我感到的就是恶心!
“哼!”
你不是想要这样吗?这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这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
我不去理他,自回身为安娜的香案添了一炷香。等我做完这一切,他已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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