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帝巫不知道,但是他会一直陪着帝皇陪着这个强大的男人。
倒一杯自己种的清茶,帝后静静的坐在桌子边,身后的狐狸尾巴一直字摇呀摇,白色毛茸茸的尾巴大大的铺开在大大的桃花树之下,他微眯着眼睛喝着茶,特意开辟在靠近住所的一小块地方种植着两株南边高山之上的茶树被打理的非常好。
“你怎么来了?”没有回头,但是熟悉的气息在身后,有一个高大的男子环住帝后,头靠在帝后的脖子处,气息灼热不稳竟然有一些情动。
“你又不安稳了,”帝后不悦的说着,因着被帝皇抱住他不方便扭头转身连反抗都很难做到,他感觉这脖颈处灼热的气息,它霸道的宣誓着他是属于它的主人即这个帝国的唯一帝皇,这个霸道可怕的帝皇是那么放不开只属于他的帝后,哪怕是他唯一的不变的继承人也不可以看见独属于他的人(帝后)的面容。
“我想你了,”帝皇放开恨不得揉进血肉里的男人,他坐在帝后的对面,喝着帝后为他特别泡的茶,意味不明的说,“还是你的手艺最好。”
帝后头也不抬的说,“这么在晚贵妃哪里受气了?”
“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独独怜悯蛮晃。”
“蛮柏需要一个对比,你也需要一个挡箭牌,我可不想再有一大堆的女人进宫,”帝后虽然没有抬头,但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他又言,“我舍不得你离开我那么久,相对于那么一些时间(时间太少了!),只有半刻钟罢了(不可以在支开再多的时间了,好累呀腰疼感觉不会再爱了),我你愿你独宠一个庶女。”
“独宠?茶茶,你是在嫉妒吗?”帝皇含笑着望着那个低着头的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雌,一个珍贵的上古血脉。
“是,你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我无能为力……”
帝后没有说下去,他扭着头看桃花开的妖艳开的欢快,枝头的粉红花朵堆着一张张虚伪的笑脸,这个地方是他的爱人和他的寝宫,没有外人插足,他有一些理解那个因为看了自己帝后一眼耳朵而杀死大将军的帝皇了,那种嫉妒很难熬。
“傻瓜,我的无能不该怪罪在你的身上,那是我对不住你的,没有在娶你之前保存纯洁的自己,茶茶,我才是最无能为力的哪一个。”
“你不要说了!让我静静,保护不了自己的丈夫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过错,是我酿成的苦果而我必须吞下它,蛮,你出去好不好,我想独自看一看星星——”帝后没有回头看一眼帝皇,晚贵妃,蛮晃是两人之间的一根刺,他任由帝皇抱着他,没有任何的话语了,泪水顺着脸颊留下,帝皇顺着窗笼舔舐着泪水吻上帝后低下的眼睛,无限的怜惜。
这是一个无关情爱无关yù_wàng仅仅是一个带着安慰带着怜惜的干净的吻,生活多年的两人早已无了年轻时的疯狂可是早已融为一体的两人是对方心间的爱人。
“我失态了。”
“嗯。”
因为帝后的怜悯,晚贵妃得以存活下来;因为帝后的怜悯,帝皇没有毒害野心勃勃的晚贵妃;因为帝后的怜悯,帝皇决定让晚贵妃多活很多很多年——在枯骨鲜血堆积的皇位之上(皇位有帝后的位置,只不过鲜少有帝后坐在上面罢了),也只有帝后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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