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只老狐狸,滑不溜秋的毒蛇。
所以柳华并不觉得在战场上受伤是什么奇怪的事,也并不恼火白敛受伤,对他来说,只要人还在就行了。但这不代表着他可以容许白敛向他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甚至还避开他躲在外面养伤。
哪怕他知道白敛是怕他会担心。
可往日都知道回来休整的人这次突然躲到外面去了,难道不知道这会让自己更加担心吗?
这还累得其他人没能快点回城,真的是太任性了。
柳华才分神了这么一会,白敛就差点没拽着他一块往地上躺。被迫回了神的柳华赶紧拽紧了白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总算是让他站稳当了。然而白敛很迷茫啊,这刚想躺下睡了怎么又给拉起来了?
其实白敛倒真没有要装醉的意思,本来军中的酒就不多,后来又受伤了不能饮酒,把他心里那个郁闷的呐,这种时候看见一坛坛杏花醉整整齐齐地摆在案上,可把他馋得是一坛接着一坛地停不下来,又没个克制,早就晕晕乎乎的了。也就是中途柳华的那一句质问把他打得一个激灵,但是激灵过后,白敛就更晕乎了,要不是柳华一直抓着他,他早就一把栽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柳华看着努力想睁开眼却又一下一下点着头打起瞌睡的白敛,突然就想起了当年他们俩从农户那买来的那只小奶狗。
当时那只小奶狗已经是困得不得了了,可白敛这个不老实的还一直要逗它。小奶狗刚开始还有象征性地挣扎扑腾两下,到最后就抱着白敛逗它的手指哼哼唧唧地睡了起来。
他还记得当时白敛在自己面前笑了大半天。自己还坐那看他笑了大半天。
虽然一直想不懂有什么好笑的。
但好像,自己最后也笑了吧?
柳华顺手捏了一把白敛的鼻子,听到他不满的哼唧声后,便确定了。
的确有这么一桩陈年往事。
然后白敛又要往地上躺了。
这次柳华直接把他丢自个儿背上了。要再这么走下去,估计天亮了两人都还搁这儿你躺我拉呢。
不过大概自己也醉了。
白敛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腾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做些什么。
于是他准备双腿用力夹紧对方的腰,然后狠狠地将其摔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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