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什么啊!那个人几个月前还向我推销过东西啊!”为自己受到怀疑而深感不悦,但在真崎的逼视下,宫村还是乖乖把回答呈上:“我记得很清楚,虽然还是冬天,可我把空调开的很大,温度热的我都只穿衬衫而已。但那个人进来推销的时候却连西装的高领都竖起来了!我好奇的问他,他才解释说有伤痕不好看。后来太热了,他就忍不住把扣子解开了……那种样子的伤疤,任谁看一次都很难忘记吧?!”
“……怎么可能……”在宫村肯定的坚持下,江永夫人软化了,而真崎则丝毫不耽误的抓起电话,拨通了高桥他们的电话——
“我是真崎,请帮我查一下被害者江永三这几个月在从事什么工作,都和什么人接触过,谢谢。”
不愧是搜查一课的精英,真崎的电话扣上不过十分钟,对方的回应就响了起来!抓起电话,绷着脸,肃穆的听完对方的叙述后,真崎重重的扣下电话,深深吹出肺里剩余的空气,别开视线,没有抑仰顿搓的声音冰得宛如来自遥远的北国:“……江永三在九个月前就因为一个大失误引咎辞职了。这段时间他都在从事推销兼差,似乎业绩也不是很好。至于他接触的那些女人,已经确定只是推销客户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忘了自己坐在审讯室里,江永夫人拍桌而起,赤红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崩溃的喝问沉默的真崎!回答她的,是感叹不已的河合:“大概……是不愿意让你遗憾,你为之连嫁妆都当出去的男人,会这么没用吧……他不想你在邻居和娘家抬不起头的吧?”
“……怎么……怎么会这样……”江永夫人的泼辣不见了,她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底气的皮球般泄在椅子上,捂住脸,逸出闷闷的泣声,刹那间苍老了许多……
静静地审讯室,明媚的阳光透过百页窗洒了一地的光与影的斑驳……
男人们沉默着,女人的哭声则微弱的仿若一阵不连贯的嗤笑……马上要断开时又勉强的继续了下去……
似乎不知该如何在这种气氛中自处,野上揉着还在痛的伤口,凉凉地对靠在椅背上的心不在焉宫村搭话:“说起来,那个男人是向你推销什么东西的?”
“啊?”没有料到会被他提问,宫村不解的眨眨眼,照实回答道:“哦…是法拉利跑车。”“……”闻言,不只野上,连其他的几人也不约而同的回头,向用看的就知道很没用的宫村投去怀疑和无法理解的目光……沉默…………
“……喂?喂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啊!”开始渐渐意识到那不屑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宫村不满的翻身而起,忽略了自己刚刚还在发誓为了升迁逆来顺受,别扭的撇了撇嘴角,抗议的瞪回去:“有人向我推销法拉利跑车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吗?!你们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喂————”
完
零度倾斜 之二 胁迫自殺狂
零度倾斜之二 胁迫自殺狂
上午七点三十分整。
当秒针准确的走向12这个数字时,安静的西式卧室里爆发出一阵警报般魔音穿耳的铃声!就在那闹的人连心脏都会跳错节拍的电子声响彻了近两分钟后,一只懒洋洋的白皙手臂由羽绒被里摸索着探了出来,在碰翻床头柜上其余物品的同时,狠狠的按下了闹钟的按钮,还屋内一片宁谧……
仿佛对那缩回去的手臂的主人继续补眠的恶劣状况早有觉悟,在第一只闹钟阵亡的下一秒,另一只放的较远些的闹钟后继而响,维持完成荼毒某人睡眠的光荣使命!当然,它的结局是被按掉外加砸在墙上……周而复始地,闹钟们苦命的再接再厉着,直到最后一串破碎的铃声伴随着宫村沙哑的呢喃响起在屋内:“可恶啊!又已经八点了啦!”
揉着迷迷糊糊的睡眼,宫村定睛确认了一下闹钟上的数字,夸张的叹了口气又倒回床上!正当他抱过被子蹭了蹭,露出陶醉的表情打算第n度入眠时,老管家伊集院达郎特有的嗓音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少爷。已经八点了,您是不是该动身前往涩谷警察署了?”
“达郎叔……不要吵我……再睡十分钟的……”翻身把头埋进羽绒的柔弱与歆香中,宫村由喉咙里发出猫一样满足的呼噜。可惜,即使他对幸福的奢求卑微到只有十分钟的境地,依旧还是逃不过被对方无情破碎掉的命运!
慈祥的笑着,老管家恭恭敬敬的弯腰为礼,平和的吐出令宫村惨叫着由床上蹿起来的言词:“我明白了,少爷。那么今晚就为少爷工作一个月来的第三十次迟到开个庆祝会如何?”
“……啊?啊!我的奖金!”混沌的脑子因老管家的提醒而瞬间清醒过来!松本科长哥斯拉的喷火造型栩栩如生的浮现在宫村朦胧的睡眼前!心里哀叹着扣到没法再扣的工资,被限制了所有零用钱的少爷狼狈不堪的爬下床来,手忙脚乱的将管家递上来的熨烫妥贴的西装套在衣架般完美的身上!顾不得头发还没有理顺,宫村跺上皮鞋,回头对饭厅内尚在飘香的早餐投去“今生无缘”的一瞥后,转身迈开大步,连跑带颠的冲向五百米外的地铁车站!
“……”眯起密布了鱼尾纹的眼睛,老管家追出两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