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道门,走出这清简地犹如水墨画般的小斋。回头望了一眼,如果再有机会……再也不要被他赶出门了。
我回到小老板的酒馆,让小老板将酒壶装满,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和小老板说着话。
小老板生性朴实,浓眉大眼,直鼻紧嘴,头上扎着一方红斤巾。
小老板还是笑着望河对面的歌楼,自从我认识他时他一直如此。
“那边又有什么好看?不过是一些花花绿绿的房子罢了。就算一开始再新鲜,看的时间久了,也会觉得腻。”我说,人也是如此。
“少淮,房子并没有什么好看,好看的是住在房里的人。”小老板说。
然而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我顿了顿,摇了摇手里的酒壶,茫然失措地看着对面花楼,轻声叹:“若是那人不愿见你呢?”
“她不见我,我便远远地看着,我知道自己心里满是她便够了。只要我想象出她的面容,便会满心欢喜。”小老板回答我。
“满心欢喜……”我喃喃重复。
可是不能相守,何来欢喜?
只觉苦涩。
我又在温惜花的酒楼里赖了几天,有时间就去找佛印说说话,偶尔遇到苏轼,也只是相视一笑,再无他话。
后来怕再相遇他尴尬,也不再去了,只是怕佛印嘴馋心痒,不时托人送去些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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