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四日同事们已欣然接纳新同志,他们会带邱正扬去附近不错的餐馆劈柴爿,聊聊业内变故,唏嘘社会百态,然后哀叹老婆难讨。同席女同事便不认同,跟这群精神屌丝说,你们要有冷经理一半长相,还愁找不到对象。众男嗤笑,表示女人之肤浅,之庸俗,贻笑大方。那冷经理之冷,何人能够驾驭?
邱正扬才知公司还有位姓“冷”的经理,综上所述,冷经理之相貌,颠倒公司女性,冷经理之性子,堪比西伯利亚极寒空气,真乃名副其实。原来这冷经理已出差半月,邱正扬进公司自然遇不上他,却总能从各方口中听闻他的事迹,可知此人能力颇高,称得上青年才俊,酒桌上不免沦为男同事鞭挞之靶子,女同事歌颂之对象。
也就在第十天,邱正扬一如往常打卡上班,见总经理办公室有一人影晃动,身旁有人惊呼,噢,穆经理回来了!
邱正扬便问:“怎么又多了个穆经理,冷经理呢?”
同事一愣,顿时哈哈大笑,无情嘲讽,说是冷经理便乃穆经理,“冷”乃私下“昵称”,“穆”乃经理本姓。邱正扬的乌龙在午饭时传遍公司角落,他在饭堂望见冷,不,穆经理独自一人用餐的背影,确实西装革履俊秀挺拔。他央求同事们轻声议论,生怕被当事人听去。同事只说穆经理如何不知,不过浑不在意。开晚会时,邱正扬看清了穆经理的相貌,霎间顿滞,直至副经理说此次公司谈妥一大合作商,下班聚餐,公司报销。会议室欢声笑语淹没邱正扬迷茫神情。
穆经理自然是头号敬酒对象,暂且不论同事们私下如何编排他的性子,只先参看他的业绩与相貌,男同事口服,女同事心服。与邱正扬邻座的同事硬拉他上前敬酒,还好意将他介绍一番。
“经理,我是……邱正扬。”他只敢扫一眼,便引颈倒灌一整杯酒,喝得滴漏不少,渗入衬衫衣领。
“新同事?”穆沅起身,举杯,声线清晰不抖,“你好,我是穆沅。”他在此之前喝了不少,仍一杯入喉,滴酒不剩。
一旁又拥上来几位殷勤之士,瞬间便挤开了邱正扬,他和同事回到座位上,同事高兴地说:“经理相当看得起你,别人敬酒他喝一口,你敬他喝一杯。小子,前途远大呐。”
邱正扬心想,喝一杯又如何,我也喝了一杯啊。
再来便是那夜穆沅酒醉,副经理撒手托付,只因他俩同住一个行政区。穆沅傍在他身前,待他艰辛拧开家门,两人纠缠跌坐地板。冷香水掺杂在微醺酒气之中,邱正扬闻到穆沅衬衣上清冷甜美的香气,不免多嗅了几下。怎料压在身上的人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裤裆,力道有些偏重地揉捏起那团沉睡软肉。
邱正扬惊慌起来,抬手去推,穆沅将他扑在身下,全身钳制,忽的轻哼笑将起来:“我猜它很大,对吗?”
“经、经理……你在说什、什么?”邱正扬被他下流地揉搓,又经不起他腰胯sè_qíng地顶撞,很快,两人的yīn_jīng都硬挺起来。穆沅发出舒服地轻哼,听着让人心头发痒,邱正扬何时被他脱去裤子也不曾察觉。跪在他身上的上司时而撸动他的柱身,时而轻揉他的马眼,最后亦将自己的yīn_jīng凑将上来,放在一起玩弄。
客厅中不过窗子外借入些许银白月光,挥洒在上司肩头及脸侧,竟有说不出迷幻。他脸上沉醉舒适的表情,轻闭双目颤动的睫毛以及微微张开断续泄露轻喘的嘴唇,邱正扬努力想把这张脸与回忆相连,屡屡失败,只因他的脑浆全陷入了极度刺激的快感之中。上司竟硬生生地将他粗大的yīn_jīng吞入了窄小的菊穴。那种紧致和灼烧的异样感,吓得他连忙坐起,可这不过是将yīn_jīng更深地顶入肠道之内。上司霎时的惊呼与绵长的呻吟令他不敢再动。
“我就知道……嗯哼……”揽着邱正扬脖子的上司还有余力调笑,“好可爱……”
邱正扬以为是说他,不禁面红耳赤,他从未进入过任何人的体内,初尝这等滋味,既是慌张,又是迷醉。穆沅主动地起落夹紧,不时舔弄邱正扬的耳垂下颌,知他定是其中老手,而邱正扬不过是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了解了他精瘦细致的腰身,浑圆多肉的翘臀。穆沅捉过他的手,让他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水渍淋漓的穴口紧紧箍着粗大坚硬的yīn_jīng,“这是我…嗯…用过最舒服的…唔啊!…小家伙…嗯唔!……”他自顾自加快了速度,射在了邱正扬的衬衫上,于是两人只好tuō_guāng转战床榻。
后来邱正扬面对面操他,他舒服地蜷起脚趾,两条大长腿死死地夹着邱正扬的腰,又射得一塌糊涂。邱正扬直接射在了里面,穆沅叫他不要出来,堵住穴口,他说:“让它多待会儿……嗯,别动……”待会儿邱正扬就又硬了,浅浅地抽动起来,无法听从上司的指令,呆着别动。
穆沅把手臂遮盖在眼睛上,随着律动慢慢露出微笑,喃喃低斥:“小家伙……”
邱正扬大汗淋漓,额筋横起,见他笑了,遂低头看了看两人泥泞不堪的yín_luàn下体,又试图张嘴唤出“学长”二字……可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