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杯金酒。”吧台的另一侧坐上来一个男人。贝勒一瞟,挑眉:“这不是本吧尺寸最袖珍的阿六嘛?”名唤阿六的男人眉宇间夹着灰败:“别开我玩笑,心情不好。”“啊呀,你心情不好来我吧里更不好,想钓个马子都不行,人人知道你那里太小。”贝勒嘴毒道。阿六说:“我勃起也有13厘米好伐?都说了,我没跟老妖精上过床,都是牛头那群赤佬瞎讲!自己没本事就诬陷我!”
贝勒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邱正扬,后者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果汁。“牛头怎么诬陷你了,你说。”“这都一年多了,老板啊,就是和牛头打牌输了,他叫我去钓老妖精,然后么我不是请老妖精喝酒嘛,他出去我也跟出去了,后来么……”阿六似乎嫌丢人,但觉得不说清楚袖珍罪怕是洗不脱了,“我想在弄堂里强上他,被他踢伤了,涂了一个多月的药膏。牛头就他妈造谣我太短被踢下床,妈个比,我勃起有13厘米的好伐!”
贝勒同情地看着他:“13厘米也不算长的,你吼什么呀。”阿六将金酒一饮而尽,说:“老板,跟你说,我反正没见过哪个男的爬上他床的,你见到了介绍给我认识,我倒要讨教一下,怎样么能操到那只老妖精!”来去几分钟,阿六又匆匆走了,贝勒为邱正扬续上橙汁,说:“分享一下经验?嗯?”邱正扬摇摇头,一下子站起来:“我去厕所看看他。”
民谣歌手的抒情嗓音回荡在酒吧的每个角落。邱正扬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里面站着三个小青年,互相眉来眼去,见有外人进来,顿时装作互不相识。“啊!——我操你妈个逼!啊!”突然厕所隔间传来极其剧烈的惨叫,一个小年轻屁滚尿流地摔出来。“有同伙我就怕?”一个极为冷峻的声音说,“趁我还没踢断你可爱的小jī_jī,滚。”“我操你妈——啊!”小年轻还没说完,隔间里伸出一条长腿,踩在了他的档上,狠狠碾了两脚。洗手台旁边观望的三个小青年眼中带着惊惧,慌里慌张忙不迭蹿出了洗手间。“你们这群混蛋——”倒在地上的小年轻护着裆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邱正扬为他让道还被他推了一把。随后隔间里响起了撒尿的声音,伴随着慵懒的哼曲声。邱正扬走过去想一探究竟,只见半开的门里那个身影说:“怎么,还来?”“我哇啊——”刚开口就被一只手扯进了隔间,邱正扬缩着头大喊,“别打我——”“噗。”穆沅忍不住嗤笑,“你可真怂,阿扬。”邱正扬畏缩地直起腰看他:“我还以为你要打我。”“我打你干什么。”穆沅知道他看见了,“刚刚那种,我经常遇到,特地去学了点防身术。”邱正扬可不觉得他学了一点点,夸道:“好厉害,学长。”穆沅主动贴过去,将邱正扬逼到墙角:“我平时不踢人,都直接上手掐,没碎是他们福大。”光听都有一阵痛感,邱正扬夹紧腿说:“所以……不是摸骨?”
嗯?穆沅一怔,慢慢地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哦,摸一把就知道大小,我是有透视眼么?谁不知道男的都会缩骨功,就骗骗你了。”邱正扬有点开心又有点委屈:“我以为……以前以为,你是摸了我的,嗯,觉得还可以,才和我……”穆沅真的很想大声嘲笑他,不过鉴于那确实是自己的阴谋,也只能假意安慰邱正扬:“我摸了,确实很大很……喜欢。”说话间他轻车熟路解开邱正扬的皮带,拉下裤链,用手包住那一大坨物件,“沉甸甸的,这么大一包,鬼都摸得出来。”邱正扬臊红脸去拉开他的手:“在外面……学长。”穆沅毫不在意,手指又掐又揉,很快就获得了一根烙铁棍。他倚在邱正扬胸前,耳语:“我要,阿扬……”“学长,这里、这里不行。”邱正扬想稳住他,却被他一吻封缄,穆沅霸道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软软滑滑,邱正扬不禁像吸果冻一样全部吸进嘴里,又舔又含,穆沅发出呜呜难语,浑身抖筛,yīn_jīng硬着磨蹭他的下体。枪已走火,管不得太多,邱正扬替他脱去西裤,剥下内裤,将人翻过压在墙面上背对着自己,把yīn_jīng插在会阴下戳了几下,穆沅似猫发春般地哼着声儿,催促:“阿扬,插进来快点……啊……”真的捅进去他就服帖了,趴在冰冷的墙面上,腰窝下陷,乖乖地撅起屁股来,任粗大的yīn_jīng操开他的肉穴。邱正扬把yīn_jīng插到底,不敢动,搂着穆沅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地chōu_chā起来。
虽然隔间门关着,但是邱正扬很担心有人发现,一直不敢太激烈地动作,不过这样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