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容貌如何,谢子寻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子寻,你真想溺死吗?”萧翎又传声道,“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你死之后,我会把你扔在水中,过了十天半月,你就会浮肿、发胀,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来,头发落得一根也不剩,那时候,谁也认不出你,你就是我养的一只水鬼,永远也逃不掉。”
谢子寻根本不理他。死后的事,谁还在乎。
萧翎按着他的腰,任他怎么挣扎都被牢固地楔在自己身上。他又给谢子寻输入灵气,同时传音给他:“子寻,你知道你是死在什么地方吗,我常在这里沐浴,哦,现在还有你,水里有你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你想想,你都吃下了些什么?”
实际上,这口温泉引了活水,无声地把污物送走,留下清澈的新水,不过谢子寻不知道,他露出厌恶之色,侧头咳出一口水,然后干呕了一下。
萧翎看到他动容就很愉快,亲昵地咬了咬他耳垂,然后把他死死按在池底,拉开他的腿按向头顶,灵力沿着足腕悬钟窍涌入,自己跪在他腿间,每次都有意顶到最深处,将整根阳`物都塞进他身体里,然后全部抽出,让泉水灌入,再进入时又将泉水挤出。
谢子寻任他揉来弄去,无力地望着头顶深碧的水波,始终无法理解萧翎的想法。情`欲真的那么重要吗,虽然交`合带来的快感不容否认,但和谁在一起不一样呢,萧翎为什么就盯上了他?
天下男子女子,总有一个愿意在萧翎床上婉转承欢,陪他玩各种各样的把戏,为什么他不要两厢情愿的,偏偏要来强迫他?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萧允的侄子会是这样,他不是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吗?
萧允……
他恍然想起这是在萧家,一瞬间希望萧允能破门而入,发现萧翎的不轨之行,救他于水火之中。
萧翎并不知道他正无声地呼唤自己的叔父,他正弄得舒爽,紧致的内壁没有因为长久的折磨变得迟钝,反而越发敏感,紧紧咬着他入侵的异物,每次顶进去都要费些力,但是顶开之后,那柔软的部分就会乖巧而徒劳地附着他,尽力讨好。
谢子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摆着腰,不知道是想迎上去还是躲开,那动作像是随着水波在起伏,因此萧翎没有察觉。他没有管谢子寻挺立的尘柄,自己用力顶弄了数十回,泄在他身体深处。
谢子寻已经分不清灌进体内的是什么,只觉得萧翎终于停下动作,只是阳`物还固执地挤在甬道里,饱满地撑着内壁。他的身体未经调教,不能只靠后面得趣,因此尘柄只是挺着,没有发泄的意思,萧翎信手拨弄了两下,并不打算给他弄出来,反而抽身而去,带着谢子寻浮上水面。
谢子寻一露头就忍不住大口喘息,感觉像是劫后余生。在水下的感觉非常不好,生死都受人控制,每时每刻,离开萧翎就不能活。
他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求生欲是人的本能,而依附别人才能生存的无力感比被人压在身下还让人厌恶。他心中萧允的形象越发鲜明,同为萧氏之人,这个人比萧翎要好了太多太多。
萧翎把谢子寻放在岸边,让他撑着泉边的玉台喘息,自己沿着阶梯上岸,取了一条柔软干燥的绸巾拭去水渍。他记着谢子寻没有得到发泄的欲`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谢子寻苍白的面色此时嫣红一片,长发狼狈地贴在身上,有一绺粘在红肿湿润的唇边。萧翎没有把他放在省力的台阶上,因此他全靠双臂撑住自己不往下滑,从水里出来之后,自戕之心反而淡了,他还想活下去,寻找机会逃脱。
要回青冥宗……师兄……
萧翎看到他眼里又亮起了光,沿着台沿滑行,慢慢靠近入泉的阶梯,以谢子寻的体力,只能从阶梯一步步爬上岸了。萧翎着衣完毕时,他离阶梯还有一段距离,却见披着宽松浴服的萧翎一步步走来,立时警惕起来,浑身都绷紧了。
他惊弓之鸟的模样取悦了萧翎,萧翎拉住他手臂将他提起一截,然后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从水里拎了出来,他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萧翎顺势揽住他,也不管自己衣衫湿透,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便往外走。谢子寻浑身赤`裸,又不像他一样恬不知耻,忍不住叫住他:“萧翎!”
萧翎喜爱他沙哑低柔的声音,快活地眨眨眼,目光往他犹自挺立的阳`物和淤痕斑驳的腿间一扫,大发慈悲扯来一件外袍挡在他身后,随意卷了卷,然后将他半遮半露的胸腹下`身靠向自己怀中,再不理他恼怒的呵斥。
温泉建在室内,萧翎出了房间,门外站着一个小侍从,看他抱着个人,立刻低下头紧盯着自己脚尖,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去,却听萧翎说:“立湖,把里面收拾干净。”
小侍从诺了一声,闪身进了屋里,心里还回闪着刚才一瞥窥见的白玉似的小腿,只是那脚腕上绕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郎君掩在怀里看不清了……
萧翎在萧家有单独的别院,平时没有外客,手下都是些嘴比蚌壳紧的小童,因此穿着浴衣走在回廊上毫不羞耻,谢子寻却耻得神魂眩然,此时庭中正落着细雨,他耳畔除了萧翎的呼吸心跳就是雨打蕉叶的“簌簌”声,真个是大庭广众之下……
萧翎第一次见他紧紧缩在自己怀中,心里“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