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不要按,相公珑玉要被相公的ròu_bàng干死了唔……”
凌续不知接下来要如何,不前进也不后退的僵持着,不一会那脂膏变干了,珑玉心里哀叹,抓来软膏自行往后穴抹去:“相公,您……您把ròu_bàng动一下,让脂膏进去,会好肏些。”
凌续闻言直接全抽了出来,激的珑玉手不稳把剩下的脂膏全撒了,也弓不住身,只趴在床上哭。凌续掰开臀肉,看见中间的圆孔被撑的微大还没闭合,目光一热立刻贴上去一捅到底,两颗卵袋用力撞到臀肉发出响亮的声音。珑玉被这一下干的叫了半声竟生生昏了过去。
凌续得了好,舒服的随着本能的开始chōu_chā,因为意识不清,丝毫没怜惜的意思,“啪啪啪”的肏干每次都用力抵在深处。珑玉几下就被疼醒,惨叫的哀哭,抽噎着一抖一抖说不出话。
凌续一言不发的埋头只干,抽了几十下觉得不好下力,两手扶住那腰提高了继续肏,他下手重,腰上竟留下了十指掐痕,臀肉被撞的跟着晃动。
珑玉再开口已经哽咽的全是鼻音:“相公小力点,唔啊啊——xiǎo_xué要肏坏了救命唔——”珑玉痛的发麻,手在穴口周围摸了一下才发现流血了,他除了被kāi_bāo那夜,几乎会很有技巧的避免这些,可凌续听不进人话活儿又大,直把珑玉肏到崩溃。
珑玉尖叫哭喊,凌续不管不顾的大力抽送,肉根带了血出来让他更兴奋。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征服与施虐的yù_wàng都在这瘦弱的身子上得到满足,大力的征伐。
珑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觉得那巨根每插一下那处便凸出来,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珑玉恐惧的抓着凌续的手,带着凌续摸了摸自己的脸:“相公肏太深了,肏到我的肚子里去了唔——求相公可怜可怜珑玉,肏坏了珑玉以后就没法让相公肏了——啊……”
凌续看珑玉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心中升腾出几分怜爱,在珑玉手背上亲了亲安抚,下身却根本不停,无法控制yù_wàng。
外面天亮了,珑玉还剩半口气吊着,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除了流泪哭喊什么都做不了,昏昏沉沉的被迫承欢,嗓子都叫哑了。在几次深顶之后再撑不住的昏死过去,不知道趴在身上的人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
珑玉再悠悠转醒时已经是傍晚了,全身酸痛胳膊都抬不起来。将将扭了头,看见凌续已经穿好了衣服,面无表情的坐在桌旁。珑玉喘气都头晕,后穴更是一阵阵撕扯的疼,稍一动就有一股jīng_yè从穴中流出。
凌续沉声道:“你醒了便好,昨夜是我喝了酒孟浪了。”
珑玉嗓子嘶哑,半天才道:“您不必介意,我就是做皮肉生意的,银货两讫便就当没事发生过。”
凌续也是这个打算,幸而出门前怀里带着骆将军塞给他的银票,他也没点,全放在了珑玉的枕边:“那你休息,我还有事。我……”凌续惭愧的摸了摸鼻子,“我做的时候没什么意识,大概是伤了你。”
珑玉勉强笑了笑。
凌续逃似的关门出去了。
珑玉数了数银票,大约是他做三个月赚的钱,心想这活儿虽然赚钱可是万不能再干了,他再肏一趟怕是连花钱的命都没了。珑玉捏着卖身钱松了口气,又无意识的睡去了。
凌续心乱如麻,事情失控无法掌握自己实在叫人气恼,喝酒后的事情他只模糊记个大概,比如那销魂快意,比如那男妓求饶哭泣的脸。他一面为自己竟嫖妓感到不可思议和羞耻,一方面又不住想醒来后看见那沉睡的人脸上挂着泪痕,想必是自己实在太没轻重,看起来这么瘦弱的人肯定是疼极了。倒是自己神清气爽,充满了满足感。
凌续想的入神,直到有人拍他肩膀才清醒。
“凌老弟,想什么呐这么入神?第一次来烟花地碰见小美人把持不住自己了吧?”陈康哈哈大笑,手中还端着酒杯,身边是端着酒壶袅袅娜娜乖顺伺候的花魁月姑娘。
凌续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陈大哥,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这地方……在下还是不习惯。”
陈康揽过比他高半头的凌续:“沧澜派首徒进了青楼,多值得庆贺的事情,走走走我们去月儿屋里说,别急着走哥哥带你开开眼。”陈康不由分说的将人往屋里推去,向月姑娘使了个眼色,月姑娘了然的飘然而去找刘妈妈来。
月姑娘住的是整座楼最好的屋子,说是金碧辉煌都不为过,屋中燃着花香,珠帘随风轻摇奏乐,那屏风中屏芯的画却是清雅,月上黄昏,远山含黛入云烟。凌续文从大家,他师父一心要培养他成人中之龙,特意请了告老还乡的上一朝尚书来教他。
凌续此时也不由脱口而出:“好画。”
陈康挥着扇子道:“老弟可知这是谁画的?”
“是刚才那位姑娘?”
陈康暧昧笑道:“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老弟看起来倒是与月儿郎才女貌,老弟应该还没开过荤?今晚我叫她陪你?”
凌续立时想起刚才的场景,勉强道:“莫要开在下玩笑。”
陈康往嘴里塞了花生,见状笑意更深,哼起了小曲儿。
那月姑娘穿着华贵,雍容端方,在门外柔柔的喊道:“陈官人,您要的人给您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