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占了月儿的屋子做事,准备让月儿去哪儿呢?”月姑娘站在门外,语气中带着些无奈的笑意。
珑玉瞪着双眼看看凌续,快速眨了几下,心虚道:“姑娘心好,今夜我这小冤家要赎了我回去做陪房,我一时开心拉着他强要,干柴烈火收拾不及,误打误撞碰进了姑娘屋子,等我二人这番云雨完给姑娘些赔偿。”
月姑娘笑道:“想不到珑玉也有收了性子甘愿去给人家做妾的一天,倒是令月儿没想到。”
凌续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僵硬的不敢动,珑玉却无畏的自己扭着腰:“啊……好哥哥的东西顶的玉儿好舒服……啊……不瞒姑娘……我这相公潘驴邓小闲占了全,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嗯啊……你真是坏透了,人家姑娘在外面,你还一直动,片刻都等不了吗?”
凌续无辜极了,看着珑玉娇美的面容却又说不出话。
“那月儿不打扰两位了,走后叫人来打扫一下便可。月姐姐先祝珑玉往后,得此良人,琴瑟和鸣,长春白头。”说罢施施然走了。
珑玉松了口气,眼珠一转对凌续道:“好哥哥,你抱玉儿点灯去。”凌续当他觉得太黑不舒服,固好珑玉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走慢些。”每一步都是一起一落,珑玉搂紧了人怕掉下去,一下下借力进的都要深的多,捅的珑玉低头想看看肚子有没有鼓出来,短短一段路走的珑玉脱力,凌续把珑玉放到了桌上,巨根撤出了一半,摸出火折子点了灯,烛光把珑玉照的异常秾艳。
珑玉借着光细细看凌续的脸,伸出手摸了摸,心想不知道将来这人会娶哪家姑娘,如果娶亲邀请他,他一定不去,就算去了也要穿的最好看,把新娘子比下去。转念又想,起码此刻他是我的,第一次是我的,阳物埋在我的身子里,完完全全属于我。
珑玉许是尚未明白爱之一字,只觉这份情晦涩不明,压抑在心中随时要爆发出来。如珑玉从小被人弃之如敝履,在青楼看尽人间冷暖长大,在他人还被父母庇佑读书习武的年纪承欢在各种男人胯下。实在是,实在是太容易爱上对他好的人了。
只可惜这份好不是他的专属,凌续对每个人都一样好,便是对每个人都不好。
珑玉抽抽鼻子,稳了情绪道:“好哥哥,就在这肏。”
凌续俯下身,将珑玉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对着销魂处顶弄起来,珑玉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来,喘道:“嗯……别全进来了……留一小截在外头……啊啊啊别别,真的太大了……呜你再蛮干我非要把你这棒子夹断不可……”
凌续无奈,柔声哄到:“刚才全进去明明很舒服的,别闹,放松点。”凌续在珑玉头上摸了摸,哄猫儿一样哄着珑yù_tuǐ又张开些吃那阳物。
珑玉囔囔道:“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肏的我屁股都没知觉了……嗯……你一会全射进我的xiǎo_xué里,我留着给你生孩子。”
“……又胡说!”
珑玉咬着唇:“你这床下伪君子床上真qín_shòu的混蛋,我若是个女子,说不定第一回做了就有了你的骨肉。”珑玉拽过凌续的手摸着平坦的腹部,“若是有了,你现在顶一下……啊嗯……啊,就能顶着你的孩子……”珑玉浪语不断,直把凌续说的脸红。
两人一个yín_luàn喘叫,一个偶尔开口哄人或训斥。珑玉后穴直流yín_shuǐ,顺着交合处往下滴,竟把地毯打湿了一小洼,凌续哑着嗓子道:“要射了。”
珑玉哼哼道:“射进来,都射给我……啊啊啊饶命,太大力了啊啊啊——”凌续按着珑玉不让动,迅速的在穴肉chōu_chā,最后次次肏到最深的把jīng_yè射进了xiǎo_xué中。
珑玉无力的张着双腿合不拢,凌续拖着软下的阳物撤了出来,竟见那穴被肏干的合不上,敞的圆圆的仿佛勾勒着阳物的形状,jīng_yè有一些从烂熟的穴口滑出来一些,珑玉也懒得管,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水……”
做的太狠水又流的多,珑玉渴的不行,凌续也顾不上自己,抱起珑玉轻放到床上,倒了碗水扶着珑玉喝了。
珑玉腰疼腿疼xiǎo_xué更疼,半靠在凌续身上休息:“幸好是最后一次了,再这么做几次我怕是要提前见祖宗去了。”
凌续轻轻的揉着他的腰:“一会你先歇着,我去找那位刘妈妈拿你的卖身契。”
珑玉不舍的握住凌续的手,东拉西扯的找些话题想让温馨的时刻再多一会儿,他看到被放在一旁凌续的剑,问道:“你的这柄剑是师门送的吗?”
“对,是我下山那一年,师父找了材料亲自为我打的。”
“这样好的宝物,有名字吗?”
“还未起名。”
珑玉笑说:“叫寒星可以吗?我发誓,这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
凌续疑惑道:“可有什么典故?”
珑玉摇摇头,埋在他怀中道:“这是我……很多年前就不用的名字了。”
许寒星,百尺明镜流,千曲寒星飞。父母盼他做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命运却将他推入泥沼成了最低贱的娼妓。
凌续沉默一阵,应了声好。
珑玉笑弯了眼,又发现了什么,有些开心的对他道:“你看月姑娘的屏风。”
那屏风凌续第一次来时就注意到了,不吝夸奖道:“画的很好。”
“其实我一直很想向月姑娘讨过来,画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