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肩臂的手松了几分,唇缓缓分开,彼此微红著脸退了一步,又极富默契地同时笑了出来,司马望看著他,眼神流露淡淡的幸福,他用手尖揩去残在嘴边的银丝,凑到唇间舔了舔……
「呐,你怎麽纯情到随便逗逗也害羞?在床上明明……」苍溟拨弄著手指头,双脚沿途绕圈打转的,这里风景美归美,不过少了生息的气味嗅起来有点沉闷,是属於看久了会发腻的景致。
「床上功夫这麽了得是吧?」敛起羞赧的可笑神情,司马望抓住纤细的胳臂把人撂到胸前,扎扎实实搂个满怀,他冲著苍溟痞痞一笑,含住那枚微微颤抖的小巧耳朵。
「了得才怪!腰痛都痛死了……」手肘往後一顶,架开彼此的距离,苍溟皱起眉,反射性揉了揉腰、臀部,那种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及过程中、完事後的酸疼痛楚似乎仍记忆犹新。
「亲爱的,你不诚实哦……那天明明爽到都泛泪了,还直嚷嚷著要我快点、深点的呢。」牙齿刮过耳骨,清晰感受到怀里人儿不安分地挣扎扭动,司马望撇头背著他吐吐舌,笑得很顽劣,像个小孩似的。
「无耻男!」翻翻白眼,苍溟重重踩在司马望脚上,泄愤地用鞋底来回多拧了几下,後方传来一声闷哼,他才悻悻然收脚……他才没有爽到哭!那只是濒临快感的本能反应阿。
「呵呵……走,我带你逛点好玩的。」大掌蹂躏著那头乖驯服贴的发丝,不顾苍溟的抵制反抗,司马望牵起他的手,不由分说跑了起来,他踉跄两三步後,嘴上抱怨归抱怨,却不得不跟在後头小小步、小小步跑著。
跑了多久苍溟不记得,也没有花费心思计算。
『只要跟司马望在一起就好』,自从这个念头一滋长,浸泡了整个脑海,便容不下其馀事务了。他发现一件算是挺糟糕的事情,他似乎沉沦过度了,对於这场随时随地都可能走到尽头的游戏。
真差劲呐,不是不懂爱,便是一爱了就赔上累积二十来年的份量……像这样越陷越深,短短的时日就难以自拔,他究竟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