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姚涟君摇头,闭上眼睛专注地嗅着御惜朝独有的发香。
“涟君,等六月雪开了,我们再去看看罢。”御惜朝幽幽道。还没等到回答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涟君的那句应声被卡在喉咙里再也来不及出口,房门被人大力地踹开,毫不留情。
“皇上您慢点哟……”魏公公刺耳谄媚的声音将人的心脏揪起,使人不由心生厌恶,然而此时在御惜朝和姚涟君听来却更像惊天霹雳一般五雷轰顶。
“天呐——”御惜朝低呼,两人纷纷赶紧起身拾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胡乱地裹住身体,可终是没能来得及,御景轩已经双目赤红地大步跨进内室,相隔几尺就能感受到自御景轩身上发出的暴怒的气息。
指尖冰凉。
御景轩没有说话,盯着那一床狼藉和那两具赤裸的躯体露出凶光,双手的骨节因过于用力而咯咯作响,咬紧牙关目呲尽裂,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随时可能扑上去将那两人撕碎。姚涟君握住御惜朝的手,早已煞白了脸色。
“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滚下来!”魏公公在一旁指着姚涟君怒斥道,“大胆奴才!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姚涟君十指收紧,死死地咬住嘴唇。此时的他几乎未着寸缕,坐在床上好歹有些床单被衾遮住关键部位,可叫他一丝不挂地起身行礼,这可情何以堪!但是,形势所逼他也别无选择,只得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躬身跪在地上。他从未给御景轩下跪过,但赤条条地立着,也许会更加难堪。
御景轩看也未看床上那面若死灰的人一眼,只是紧紧地盯着跪在脚边的那副完美无瑕的躯体,气极之下反倒镇静了几分,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无话可说。”姚涟君俯首道。
“哼!下贱的东西!”御景轩一脚踹上姚涟君的胸膛,他自幼习武,涟君那里禁得起这用足力道的一踢,侧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喷出一大口鲜血。
“涟君!”御惜朝见状也顾不得什么了,翻身下床奔过来欲将涟君扶起,可想而知,御景轩哪里能容得下这样的举动,他一把拽住御惜朝扬手甩出一巴掌,御惜朝一下子站不稳,踉跄后退,不慎碰翻了身后架子上的花瓶,在地上摔了粉碎,破碎的声音使人的内心更加疯狂,加剧了暴虐的yù_wàng。
“贱货!”御景轩咒骂一声,一把将御惜朝摔回床上狠狠道,“给朕老实坐着,一会儿再来收拾你!”说着,他转身走向依旧吐血不止的姚涟君,猛地又是一脚将涟君踹翻,仰卧在地上无力动弹。
“怎么?这几下就不行了?刚才不是精神得很么?!”说着,御景轩残忍地抬脚朝姚涟君的小腹,对准那小巧的分身毫不留情地踩下去。
“啊——!!”“不要——!!”
两声尖利的叫喊同时响起,姚涟君痛得尖叫起来,敏感的身体禁不得一点刺激,何况是……他脸色惨白痛地撕心裂肺。御景轩似乎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硬的靴底依旧在那脆弱的男性器官上无情地碾压着,姚涟君疯狂地想要拱起身体躲开那残酷的力道,怎料那只明黄色的靴子还是紧紧地踩着不放。
“皇上!求你放过他吧……”御惜朝跪倒在地上死死地抱住御景轩的另一只靴子,痛哭哀求,“不要再踩了皇上……不要了……放过他吧……涟君会死的……皇上……”御惜朝泣不成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出其不意,御景轩居然住了手,他一脚将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姚涟君踢到一旁,蹲下身捏住御惜朝消瘦的下巴道,“怎么?心疼了?恩?”御惜朝撇开目光,紧咬着嘴唇不言语。“啪——”又是一记耳光,御惜朝的头偏向一边,猩红的血液自嘴角蜿蜒流下。
“不要脸的东西!”御景轩重重地放开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姚涟君道,“把这个贱人带下去!”
“是是。”魏公公在一旁点头哈腰,扬声叫道,“来人呐,把他带走!”话音刚落,几个侍卫走进来用一块很大的白色锦布将姚涟君包起来目不斜视地抬出房间。
“你要带他去哪里?!”御惜朝瞪大眼睛,挣扎着起身想要追出去。
“你还想光着身子跑出去丢人么!不知羞耻的东西!”御景轩眼疾手快,一把将御惜朝扯回来扔在床上目露凶光,朝魏公公摆了摆手寒声道:“你先出去,在门口候着。”魏公公应声退出将门带上,室中又只剩下御景轩和御惜朝两人,气氛透着危险。
“说吧,要我怎么罚你?”御景轩欺身而上,猥亵道“那贱人刚才玩了你几次?恩?”说着他猝不及防地掰开御惜朝的双腿,手指猛地刺进那幽闭的菊洞,辗转扣挖。“唔——”御惜朝痛苦地呻吟着难以言语,肠道中令人作呕的搅动让他的腹腔一阵翻江倒海。
“哦?”干涩的甬道让御景轩顿时明白了什么,他眯起眼睛笑得颇具深意道,“是你上了他?”闻言,御惜朝心中泛出难以名状的羞耻与愧疚,脸色难看地撇过头垂下眼帘。
“呵,”御景轩嘲讽似的低笑,“看不出,王爷真是好本事。”转尔,他垂首俯在御惜朝耳边轻轻吐气道,“没想到一个天生被压的货色还能硬得起来……”
“不要说了!”闻言,御惜朝只觉得羞愤难当,他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御景轩,欲起身而逃,怎奈御景轩死死地扣住他的腰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