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聪明的小脑瓜子全用来整我了是么!哼……”这小妮子,说完白沫对着远处手拿着纸扇很少作声的公子喊道:“这位小爷,你是想找回玉呢,还是想闹出人命去那官府里包吃包住呆上两日呢?”
那小爷微微一笑,收了纸扇悠闲的扬了扬,“都住手……”然后扇子被掂量着有节奏的拍着另一个手掌,很拿腔的说到:“听这位公子的意思……看来是能帮我找回丢了的玉?”
白沫用“我很惊讶”的语调“唉……”了一声,“有么难道我方才的意思不是在告诉你……人命关天么?”
“哦……?”这小爷哦出了个玩世不恭的调调,然后板起脸来,“那你就是成心想要捣乱咯。”
“对对对!就是来捣乱的,爷……他们也就两人!”小叔赶紧附和着。
梓兮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小叔,正想上前,白沫的手已然搭上了她肩膀,知晓意思,便只是哼了一下。
“玉找不找的回……还得看我能不能找出这偷玉的贼了!”
扇子再次被打开,“戏耍小爷我!好!你要是能找出那贼……我就既往不咎,要是找不出……哼……我就让你看看,拿了三条人命的我可需的上那官府喝杯茶!”
“看来爷你也是大有来头啊,这么说我兄弟二人为了这条小命也得试上一试了……”见识过古梓希使毒的白沫倒也不怕,但是他的话还是提醒了白沫,在这种旧时代,大一级就意味着有生杀大权,自己光有钱是不行的,以后是该好好想想,然而现在还是先研究眼前的事比较好,“你这玉丢了多久了”
“不足半日。”悠悠回道,然后等待着下文。
“这位小叔怎么称呼”
“问这个做甚”这小叔爱答不理的回话。
“问你就答,哪那么多废话!”那小爷一扬扇子,几个精壮的家丁一字排开,转而虎视眈眈的就盯着他一人。
“小的周……周双喜……”
“周双喜,这附近可有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都在那城里住,哪会在这乡下地方安身,种地打猎,都勉强糊口。”
“那走去城里,一来一回半日可行”
“自然不行!”
“好……那你为何一口咬定就是虎子偷的玉?”
“爷来这儿收地,只到过我家,赶上虎子又来借钱!东西一会还在呢,他一来就不见了,到处找都不见,不是他偷了这玉还能长脚自己跑了不成!”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多数也都觉得大概就是虎子了。
“我没偷!”虎子早就从地上爬起来了,鼻青脸肿的扶着时不时咳嗽几声的娘亲。
“你之前是否说过虎子定是赔不起这玉!”
“说过!看病的钱都没有,哪里能赔得起爷的玉!”
“你既然认定是他偷的,虎子也多半没走出你们眼皮底下许久,去不得城里,既然没卖掉,这玉自然还在他那儿,你可曾叫他拿出”
“没有……就算叫了他定也不愿!这小子倔的很!”
“哼!不叫你怎知晓他不愿?愿不愿也无需用‘赔’这个字!而是你本就知晓这玉不在他那儿,你才会如此说的吧……他怎么说还是你亲侄子,如此急着要将他打死……你是有……何好处!”
围观人的议论也都调转枪头,说这双喜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周双喜看到大家都对指指点点,再看那小爷,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赶紧解释道:“爷!别听他乱说,毫无证据这些都是他瞎猜的!”
这周双喜说话还算镇定,“我瞎猜什么了?我有说是你偷了那玉么”
“你虽没说,但就是那个意思!”
“哼,你错了,我还真不是那个意思……”白沫也是一边说一边观察然后思考推理,所以多绕了几个弯子,好多点时间找出头绪……“周双喜……你家祥儿呢”
“你又想做甚!谁都知晓我家祥儿才不到两岁!你这么胡来就不怕爷拿了你的性命!”
扇子轻摇,“小爷我不急,阿壮……给爷找个凳子来。”
“白沫你到底行不行啊!”梓兮难得觉着这白沫也有能耐的时候,方才看的自己都激动了!可这会儿怎就……
白沫反倒开心的笑了,不由让人眼前一亮,坐在边上静静看着的小爷意味深长的眯了下眼,合上扇子幽幽的蹭着自己的下巴……
“不到两岁是快两岁了吧该是会走的样子,正好……”
“什么正好!祥儿还小,你要是吓坏了他如何赔我!”
“放心,我向来是很温柔的……”说完还轻轻摸了摸梓兮的头,惹得梓兮嫌弃的躲开,“把你家祥儿抱过来吧。”
周双喜气愤的看着白沫,就是没动。
“阿壮……”听到小爷威胁指使,周双喜才很不情愿的回屋去抱儿子。
这会儿白沫也没闲着,在包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周双喜抱着儿子出来了,起初孩子看到这么多人还有些怕,抱着阿爹的脖子偷偷的看着四周。这时白沫勾着嘴角轻轻朝着那小爷的前方抛出了一块玉佩,那是韵灵的腰饰,上次忘了还给她,白沫觉得确实挺好看的就一直留着了,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玉佩落地,周双喜变了脸色,怀里的孩子高兴的急着要下来,却被周双喜紧紧的抱着,越是不让下来,孩子越是用力挣扎。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
“周双喜,祥儿想下来玩,你怎的不放呢”
而他就像并未听到一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