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听到了这不大不小的声音,而声音的方向似乎是从沈知秋的卧房传来,慌忙的将手中的汤勺放在旁边,季诗萱近乎小跑的从厨房出来。
“知秋,怎么了?”急急的推开门,季诗萱走到已经坐了起来在那里撕扯着睡衣的某人。
“啊?”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沈知秋歪了歪脑袋,待看清走过来的人是谁的时候,我们的沈宝宝嘴巴一撇,嘟囔的说道:“萱萱,我好热,我想脱衣服洗澡,可是这衣服好像与我作对,怎么也脱不下来。”
好笑的止住某人近乎小孩子的别扭动作,季诗萱将沈知秋拉回床上,又重新将他的睡衣扣系好。“乖,忍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好热。”撇了撇嘴,沈知秋脸色红红的说道。
“很热?”疑惑的将手伸出,放在沈知秋的额上,感觉手中不正常的热度,季诗萱有些慌了,“知秋,你现在床上躺着,我给武伯伯打个电话。”
“哦。”昏沉沉的点了点头,沈知秋身子一歪,重重的压倒了弹力十足的床上,于是很应景的,某人的身体受到弹力的反作用被弹了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沈某人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了起来。
嗔怪的看了玩的很hi的沈知秋,季诗萱起身,将手机从随身的包中拿出。
“喂,是武伯伯吗?”
“不是,是他的宝贝女儿武瑞瑞是也。”这声音怎么听都有种欠扁的味道。
“瑞瑞,武伯伯在吗?”依旧是好言好语。
“你武伯伯出去了,怎么,你照顾的那小子又有毛病了?”
“。。。。。。”
“你不说话,那就是了,哎呦,我说怎么春天来得这么早呢,这是谁家的姑娘芳心暗动,惹来一池春水呦说吧,萱萱宝宝,你家那小帅哥怎么了?”
“武瑞瑞!”几乎是咬碎一口银牙。
“哎呦哎呦,我不开玩笑了,说说吧,小帅锅怎么了?”流口水的声音。。。。。。
“不关你的事,我要挂电话了。”显然,我们的萱萱宝宝很生气。
“怎么?信不过我,萱萱宝宝,我可是医学世家的人,怎么说我祖上还跟华佗是一个支的呢!你这么拒绝我,我太心痛了!”电话的那一头隐隐的传来捶胸的声音。
“。。。。。。知秋他喊热,急着要脱衣服,我也摸了摸他的额头,的却很烫,但是武伯伯明明说吃了药就会好,可是。。。。。。”
“哦,那没什么,正常正常,估计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转,他要是实在喊热,你可不能让他洗澡。”
“嗯,这我知道,可是,知秋他。。。。。。”
“行了行了,知道你心疼那小子,他要是喊热,也不是没有办法,你拿热水帮他擦擦上身。”
“这怎么可以,我和知秋。。。。。。”声音很局促,甚至能听出话中的羞涩。
“又不是咱爷爷那辈儿的,羞涩个啥,姐妹儿,纯情了吧要是我,看着裸身的帅锅,早就扑上去了,要不,打个商量,我过去给小帅哥擦身子”口水嘶溜嘶溜的声音。
“武瑞瑞!你去死!”
于是,一切尘埃的落定便在我们季大小姐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中挂断。
看着某人再次迷迷糊糊的撕扯着衣服,季诗萱脸上一红,抿了抿嘴唇。
从浴室中端出一盆清水,季诗萱小步的走到意识已经糊涂的沈知秋面前。
感觉一双手伸到自己的身前,沈知秋脑袋歪歪的看着眼前的手指,很纤细修长,白白的肌肤细腻光滑,好漂亮的手指,于是我们呆呆的沈知秋小朋友开始思索的第一件事便是眼前手指的白皙好看。
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被轻轻的解开,手指上传来的热度似乎就要灼伤了她,低垂着眼,她的睫毛微微的扇动,躲闪的神情中淡淡的红晕爬上脸颊。
睡衣一翻,男子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蜜色的肌肤虽然不是很精壮,但却不难看出其中肌肉纹理的爆发力,甚至是比那些精壮的人还要深度毁灭性的爆发力,他的胸口处有着一道从胸口直到腰腹的刀上,背部有两道似乎是弹孔打过的弹痕。似乎是伤了很久,疤痕的印迹早已泛着与肌肤颜色不同的淡色。
轻轻地将手指放在那些疤痕上,季诗萱的眼中满是心疼。应该是很疼吧,这么深的印记。
似乎是摸在胸口的手指微微有些发凉,安静坐在床上的,腿上盖着被子的沈知秋不禁舒服的吸了吸气。
将沾过水的手巾轻轻地擦拭着男子的上身,季诗萱小心翼翼的擦着胸口处那醒目的疤痕,即使知道眼前的人不会再因这刀伤疼痛,可仍旧事项是害怕他再疼上一分,直到帮沈知秋擦完上身,季诗萱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退开。
帮着沈知秋穿上睡衣,重新的盖上被子,季诗萱看着窝在被子里睡得似乎很舒服的沈知秋,不禁开心的抿了抿嘴唇。
原来,所谓的幸福,就是能在我所触目及的地方,能够看到你。。。。。。
。。。。。。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劳累过度导致生病?”挑了挑眉,苏启文笑得一脸邪气。
“嗯,可以这么说。”推了推眼镜,沈知秋将泡好的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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