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玺把乾隆批完的折子放一边,拿过来一本未批的折子打开放好,乾隆只需拿着朱笔批复,“在想福尔泰到底行不行?”呜,善保跟着去了,永明额都快罢工了。又不是他要善保去的,是善保自己想去的,而且回来之后,也好安排官职啊,哼!都不理解他!
“福尔泰行不行玺儿不用担心,玺儿只要担心朕就好了。”说着顶了顶某人屁股。
永玺:这个老色龙。愤愤的扔下折子,挣脱某人的怀抱离开了养心殿,只留下老龙一个人望fēng_liú泪。
一路顶着永明额的杀气回到自己毓庆宫寝室,把自己卷进被窝里,越想越觉得桑心,自己才十岁,嗯,生理年龄,老龙就整天对自己亲/亲/摸/摸偶尔还手、腿。。。。神马的,那,等自己成年了,老龙不得把自己吃的渣都不剩?那,要不要出去躲躲呢?嗯,等把姐姐们都嫁出去,脑残们都虐死,就赶紧离开,待个十年八载的再回来。正在养心殿yy的老龙完全不知道自家儿子正准备着要逃离自己。
一天,乾隆带着自家儿子出宫玩,到了午膳时间,就走进了一家名为“龙源楼”的酒楼,这是乾隆的私人产业,所以才会起这么一个霸气外露的名字,所以,这里每天总有不计其数的达官贵人前来捧场。又为了给皇上留下一个好印象,来着里的人都会把自己伪装的特别好。
所以面前这位正在咆哮的二货完全成了其他人同情的对象。
让侍卫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乾隆就拉着永玺上楼了,别看这龙源楼外表和其他建筑差不多,其实里面内有乾坤,因为龙源楼大体框架都是用水泥做的。
打发小二去上菜,打听消息的侍卫就上来了,面无表情的禀告。原来是有一对父女想要在龙源楼卖艺,但是老板不同意,这可是犯法的,然后那女的就跪在酒楼外面哭哭啼啼,活像哭丧的,生意都没法做了,老板无奈让人进来,谁知那女的一开口就是淫/词/艳/曲,客人都吃不下饭了。万一皇上来了,居然发现他们在这里听这种曲子,那还得了,所以大多数人都走了,少数人留下观望,顺便讽刺几句那女人来体现自己的知法守礼。
那老板也无奈,拿着银子去求那姑娘,给你钱,你就走吧。谁知那姑娘哭哭啼啼的把银子砸在了年过半百的掌柜身上,满脸的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掌柜气笑了,招来两个店小二就要把人“请”出去,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硕贝勒长子咆哮着冲了过来,一把抱住那女子冲着掌柜怒吼“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想要凭自己的努力来挣钱你都不愿意帮助人家,还要让那些人来欺负她,简直灭绝人性,等爷面见皇上一定告你欺压百姓,摘了你的狗头。”然后瞬间换成一副温柔的面孔,“姑娘你没事吧,放心,有我护着你,绝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
然后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乾隆黑了一张脸,这个狗奴才,不知道这龙源楼的掌柜是朕的人吗?还敢这样大吼大叫,这是想篡位不成?
永玺眯了眯眼,“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白吟霜,她父亲叫白胜龄。”
“呵,你下去吧,嗯,把那两个人扔出去。”
“是。”
乾隆好奇的揪了一下永玺脸颊,“玺儿知道他们?”
永玺向后躺在乾隆怀里,“三哥查出来,那皓杨并不是岳礼亲子,而是一农户的儿子,那白吟霜才是岳礼的亲生女儿。”
“狸猫换太子。”乾隆冷笑,“岳礼好大胆子。”
“不是岳礼做的,是他福晋做的”
“又是你三哥查出来的?”
“嗯”,不得不说,三阿哥永璋简直就是天生的特务头子,他查的信息就是雍正帝留下的粘杆儿都比不上,而且,三哥总是一副病弱佳公子模样,那些大臣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他。
乾隆低头含住某人耳垂,闷闷道“朕吃醋了。”
“啪”房门被突然推开,闯进来一男一女,正是富察皓杨和白吟霜,进来看到乾隆,两人都愣了,前者是因为这人是皇上,后者则是因为这人看起来比那皓杨有权有势有钱多了。
皓杨习惯性的就要行礼,被身后的侍卫捂住嘴,那白吟霜猛地扑过来,跪在乾隆面前的空地上,“这位老爷,求你发发善心,就让吟霜留在这里唱曲儿吧。”说着,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流到脖子,然后,某人拉了拉衣襟,嗯,往下,啧啧啧,连里面粉色的肚兜都露出来了,乾隆猛地捂住自家儿子的眼,朝着侍卫怒道,“还不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拉下去。”
“是”,马上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就把二人绑起来,听候发落。
“玺儿说,这二人该如何处置?”
“那男的送到宗人府,女的送到八大胡同”。
“听到少爷说的了吗?去吧。”
侍卫拉着二人离开。
乾隆危险的问,“玺儿如何知道八大胡同的?”
永玺一脸懵懂纯洁无知,“是堂兄告诉我的。”
乾隆:。。。。。。。。唉,纠结啊,处置了永明额,永明额肯定不会放自己进去毓庆宫的,不处置,万一他又告诉玺儿一些不好的东西怎么办?
“阿玛去过那里吗?看起来阿玛很了解啊。”
乾隆。。。。。。“阿玛当然没去过,都是听你五叔讲的。”
躺枪的弘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