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梁夕沫一脸无辜,双手高举。
「鞠水在哪里?」路戒兰把他从地上揪起来,一把抡在墙上。
「你真的想听?」他皱起眉头,一下又绽开微笑。「他死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路戒兰抿紧唇,握紧拳头却没有挥下去。「说真话。」
「我没说谎啊!难道要我剖开肚子让你看你才相信?」
梁夕沫摇头叹息,一边懒懒地把这个没有大脑的笨蛋从路戒兰手里抢下来。「让我来处理。」
霍桑揉着肚子狠狠瞪着梁夕沫。「干嘛?我凭什么把人给你?」
「所以是还有机会喽?听你言下之意。」
「我只不过吊吊你胃口你就相信啦?」他咬下舌头又吐出来。
「霍桑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肚子痛痛的?」
「你……」
「哈!看你吓得!」梁夕沫看得很爽。
「你不可能在八年前他死掉的时候就算计我了。」他安慰自己。
「你以为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成殉情死的鬼?他刚死的时候是送到我们家医院,难道你不知道?」
「你的医院?」
「托你的福,上一家因为你去胡闹所以我待不下去。」
「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真是爱记恨的人。」
梁夕沫笑了。「是啊!我是全世界最喜欢记恨的人了。」然后笑笑地结了个手印。
「少来了,像你这样的半调子手印是拿来开玩笑的啊?」
他摸摸鼻子,放下手印。「被你看穿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捂住从指缝中流出的血。「什么时候?」
「鞠水的灵魂已经被我下咒了,你最好赶快吐出来。」
霍桑抬起头啐掉一口血沫,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为了报复我你竟然对他下咒?从小大家就骂我是罗剎鬼生的孩子,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的。」
「有风度一点,别进行人身攻击啊!」
霍桑瞪了他一眼,眼球环绕一圈,最后拉起梁夕沫的衣服下摆胡乱擦掉血迹。
「嘿!小子,那里有抹布,你竟然就这样把我的衣服毁了。」
「你真是爱记恨又小气。」
「好了,好了,别闹脾气,快吐出来。按照你这样子的吐血速度,差不多明天你就变干尸了。」
霍桑呵呵地笑。「你知道我不会的,我想变也变不成,你这话是讽刺我不成?」
「喔!我以为以你的智商是听不出来的呢!」
「人身攻击!」
「不,是阐述事实。」
「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我还给你。」他笑着,满嘴的血看起来挺恐怖。「但是啊!我挺怀疑你们可以撑多久呢?五年?十年?那一天我会等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