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三更疑惑了,他压根儿不懂这跟他对魏公子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她死了。”魏公子一边捣着碗里的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唔。”刘三应了一声。
“你知道为什么吗?“魏公子轻笑道,在感觉到刘三摇了摇头之后说:“贞节牌坊,守寡30年的人才能拿到。”
刘三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懂。
“还是没懂吗?”魏公子笑出声了:“呵,那寡妇,死在拿到牌坊的第二天,她平常一个人深居简出,不干活,只吃不做还要买各种首饰用品,为全家挣回来了一座牌坊,没用了,就死了。”
刘三听得云里雾里的,魏公子继续说道:“她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拿裹脚布勒死了。”
“啊?”刘三惊叫一声,有点无法想像。
“所以。”魏公子靠在刘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了小六子,我还不是活了这么长时间。但,不是我活不下去,而是别人不让你活。”
刘三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你知道吗?”魏公子贪恋地汲取着刘三身上的温暖:“我和小六子,就跟纸鸢和线一样,没了线,纸鸢还会飞,还能飞,只是飞不高了,飞不远了,也飞不久了,只能跟失去方向的小虫一样横冲直撞,直到落下来。”
刘三似懂非懂的,忽然生出一种忧伤,他想安慰却想不出能怎样安慰,挤了老半天才从喉咙挤出两个字:“少爷。。。”
魏公子静静地窝在刘三怀里,过了很久,才说:“人哪,长大了就怕死了。他们对我百般讨好,为的不过是跟我睡一觉。
猛地一震,刘三惊讶,虽然魏公子没有说出‘他们’是谁,不过刘三却知道那是指陈公子和曾公子,他从没想到过他们是抱着这样的心和魏公子亲近的。
“为的还是睡我。”魏公子安抚了一下刘三粗壮的手臂,自嘲地说:“如果它们知道我跟那么多死人做过那档事,会怎么样?觉得我恶心吗?呵呵。。。”
刘三的心里泛起了酸和痛,他不由自主地拥紧了魏公子:“没关系的少爷,就算它们都不喜欢您,还有小的。”
魏公子笑了,白玉般的手捂着嘴,狠狠地抖着,然后转过头正视着刘三,刘三这才注意到魏公子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与满脸的泪痕。
“那么,你想睡我吗?”
魏公子开口,脸上的表情像一只狐狸,也像一条毒蛇。
再之后,刘三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在那颤抖的烛光下,魏公子,他的少爷,他伺候了20年的少爷,没有了平时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样子,脱下了华美的衣裳,躺在他身下,白玉般的双腿环着他粗壮的腰,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头发散乱地摊在雪白的床单上,□地扭动着腰身,哭喊着哀求他快点,他里面温暖极了,由于刘三第一次不懂怜香惜玉【?】,雪白的床单上渲染出一朵朵鲜红的花,在他she出来的那一刹那,魏公子的脸部表情扭曲了,挤出的眼泪消失在鬓角,然后双手捂着脸,绝望地说出了一句:“小六子。。。”
第二天刘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看了看身边,空无一人。
“少爷?”刘三惊异,难道昨天发生的事都不是真的吗?
可是当他坐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时,猛然一震。
他。。。居然把少爷给。。。
“醒了?”这时,魏公子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吓了刘三一条:“去洗一下,换好衣服去找上次来的那个公公。”
刘三抬头一看,只见魏公子穿着一袭白衣,俊美非凡,明明含着笑却让人感到异常冰冷,没有泄露出任何情绪的话语让刘三觉得昨晚上的事仿佛就是一个梦。
“怎么了?还不走?”魏公子收起笑容,皱着眉问道。
“不是。。。可是少爷。。。”刘三嚅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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