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的和身下的人融为一体,两人纠缠不休时,皇帝才真的确信这人留下来了,不会一转眼就不见。
又仿佛是为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每一下都又凶又狠,仿若要把贾赦拆分入腹一般,这就可怜了贾赦几个月未开荤,一下攻势太猛,快感铺天盖地的一股脑儿涌来,最后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皇帝一开始还顾念着贾赦大病初愈要节制,后来发现这人身体确实无碍,以往时间稍微长点就受不住乱叫,今次已经超过以往的极限身下的人还是很享受。
皇帝就索性放开了胃口准备大饱一餐,也算惩罚贾赦不当心自个的身子。当然也是在一次次快感中越发有满足感,填补了心中由来已久的空缺。
第二日贾赦依旧没能起床,这下是叫他起他也没力气了,竟然晕了过去,想想就好羞耻,尤其一早醒来二人不止肌肤相亲,皇帝的雄伟依旧嵌在贾赦的身体中,且因为晨起反应,很是生龙活虎。
贾赦动都不敢动,生怕身后的人忍不住再来一发,简直要命啊。贾赦默默地咬着被角。
其实皇帝早就醒了,不用上朝难得有机会早上能这样赖会儿床,当然最惬意不过。只是早就习惯的生物钟及时唤醒了皇帝,这会儿只是抱着贾赦假寐。
感受到怀里的人醒了,却又小心翼翼不敢动的模样,皇帝玩心大起,装作无意识的动了两下。昨夜的性.事太过酣畅,贾赦的身子还很敏感,这浅浅的磨蹭竟然也刺激起了他的yù_wàng,紧咬着嘴唇才没能让口中的呻.吟出声。
果然这种事就像毒瘾一样,越做越让人上瘾,以前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出去约,现在终于能稍微理解一点,贾赦一点也不愿意承认在这事儿上堕落了。
皇帝昨晚吃了个饱,这又是在林府,晚上就算了,大白天的再闹总归不太合适,只做成刚悠悠转醒的样子,抱着贾赦亲了两口就抽身出去,向外间叫了水。
贾赦本来还以为皇帝铁定不放过自己,要来个晨间运动,已经做好了躺平任□□的准备,结果竟然直接叫了水。一时间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又不好直接说出口,显得自个欲求不满,脸色就有些不好。
皇帝还以为贾赦是恼昨晚太过孟浪,好言好语哄了半天,越说贾赦脸色越臭,让皇帝计划的鸳鸯浴也泡汤了。
扬州之行耽误的时间也不少,贾赦既已无碍,皇帝自然要着手回宫的事宜。现在也不知京城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根本来不及细细安排。
一直拿龙体抱恙做借口,这会儿恐怕前朝后宫已经人心惶惶,还是早日回京稳定人心为好。不过说不定这段时间有些忍不住的就会漏出马脚,回去正好一块清算。
回去不用很赶时间,可是也是越快越好,一行先是坐船而后骑马,尽可能的早日赶回京城。
京城,荣国府内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这忧的自然是大房众人,还有目前拎得清的贾政跟贾珠。贾琏接到扬州来信,得知贾赦生命垂危,差点要奔到扬州去,只是最后被拦了下来。
他一个小孩子家,大夫都无能为力的事儿,他又能帮上什么忙,又不是距离近,这么远万一路上出点事儿,谁能担待的起。
贾政倒是闹着说愿意带贾琏去扬州,结果被贾母损了一通,说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半路上遇上个劫道的铁定送命,再带着个贾琏,正好让大房一脉断了香火。
又说扬州这么远,真等着过去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如安心的在府里等消息,没得给人添乱。况且亲妹妹府里能不请最好的大夫吗
这些话主要还是贾母拿来阻止贾政去扬州的,信中的描述甚是凶险,万一贾赦真的不行了,荣国府目前可禁不住再折人进去,还需要有人为宝玉守好这一切。
这也不是贾母真的狠心到盼望贾赦去死的地步,只是二人的关系摆在那里,贾赦若真死了,贾母多少还是会伤心的;若活了,贾母只会少了那一点忧心,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这喜的就是王夫人,大老爷不好了的消息让她为之一振奋,甚至最近拜菩萨时都是在念叨让贾赦早点去吧。
这贾赦真的没了,相当于荣国府没了主事的,贾琏年纪又小,肯定要贾政先担起来。而贾政又是个万事不管的性子,慢慢经营这荣国府最后不还是要自己说了算。
再把贾琏养废了,等宝玉再大些,继承荣国府岂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至于王夫人为什么没有先想到还活着的贾珠,还是因为贾珠亲近大房,又因着读书人的身份能辨别其中是非,对王夫人自然是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
王夫人觉得这一切为宝玉铺路的事儿,贾母肯定是乐见其成甚至暗中帮忙的,别的不敢保证,贾母的这点心思王夫人确实是摸得透透的。
这就导致荣国府最近几日总是人心惶惶,不过幸好有贾忠和孙嬷嬷在,虽然心里焦急担心贾赦,可现下最该做也只能做的就是帮贾赦守好荣国府,让他回来的时候还是走之前的样子。
贾琏和迎春有两人的劝慰,倒也不再如一开始的惶惶不可终日,只潜心为贾赦祈福。
☆、京城
皇帝和贾赦紧赶慢赶,终于在半月之内赶回京城,从皇帝出京到现在为止已过去二十多天,朝堂内已是议论纷纷。
龙体抱恙这个托词用个几天还行,这一晃二十多天过去,尤其连个面儿都见不上,只要脑子没进水的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