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这样,就像是太远的天空,只会那样。你注意也好,忽略也罢,他只是那样的态度,不因为你是谁而变。
我想起他执剑的模样,也不花哨,只是用着几个基本招式,他也不嫌麻烦,就那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将对方杀死。后来他告诉我那只是因为他并不太熟悉真武的一些更复杂的招式,基本招式他更熟练。
他现在穿的是套青白色为基色的并不繁杂的衣服,发髻也未束,只是脑后有一个发带。他的行装不如从前来的复杂,毕竟他现在是个亡命天涯的人。
我救济了他几餐,在某天去市场买东西的时候他走了。
他留了一个质地很好的玉佩给我,大概是作为报酬。
他相信我对他没有恶意了,但是不愿意更相信我。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因为这是我自找的。是我害了他一次,所以他怕成这样,谁也不想相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这样谨慎我觉得也好,他也早该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会有多坏,我只是其中一个。
也是伤害最大的那一个。
我想起失明前的他有一次得空了,没什么大事,帮着李副盟主找到唐青枫后获赠了好几串葡萄,他洗了,同我一道吃,他吃了几个便停了。
原因是酸的他牙疼。
他连忙去摘了几个果子回来压压那酸味,然后他问我,还酸吗?
其实我那时候牙齿也还是有些麻的,鬼使神差地对着他应了句甜。
他笑了,把果子都丢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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