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优雅的男声顿了顿,突然压低了诱惑地说道,“竹叶青,你想试试吗?”
“哎?不是──你──!”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似乎什麽东西被撞倒,又有什麽东西狠狠压制著什麽。竹叶青的挣扎声渐渐小了下去。
“混蛋,你,陈佳你竟然……”
为了快活。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
徐景维脑中一片空白。
他退了两步,低著头不知所措时,一条臂膀从旁边伸过来把他牢牢按在怀里。
男人拍拍他的头,紧紧抱住他在夜里有些凉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长久著呢。”
卜冬柯搂著徐景维,像摸小猫一样轻轻摸著他,手指顺著他的长发,带著他转身离开。走著走著,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刚才的房间一眼。
☆、十六
房中的两人还在继续。
“半年没接客,你後面该紧回去了。乖乖陪我这一晚,明早接你出去。我这次回来,可不是专门找你聊天叙旧的……”
“我不要,我才不和你伺候一个男人!”那声音隐隐有了哭腔。
“什麽男人,那混账东西是我爹。也罢,他偶尔也是能做件好事的。等把你安顿好,老子才能对他既往不咎。”
“……陈佳……你疯了!”那人又挣扎起来,“你爹能让你接一个为娼为妓的男人出去吗!”
“你当我以前受那麽多苦是为了谁,我要赎自己出去,早就够本了好吗,还不是多了你的份,稍恶心点的客人你就不接,害老子被人吊起来打。”
“……对不起……我……”竹叶青不挣扎了,任由陈佳解开他的衣服,“……你也把我吊起来打吧。”
“……我没那个爱好。”
“呜……痛……”
徐景维一直愣愣地被卜冬柯拉著走。
“解手都找不到地方?”男人低声嘲笑他,把他往一间房中一推,自己也跟著进去了。
徐景维背对著他,感觉到他也跨进了房门,心脏不自主的加速跳动起来。
突然想到这麽多年以来,自己总是在卜冬柯的照顾下生活。生命中的每一件大事他都在场,每次难过都有他帮助,每次被家里罚都有他守著安慰。
其实他并不算自己家的杂役,徐景维低著头想,家里是开镖局的,父母没有给兄妹三人刻意安排侍卫,只有他身边一直跟著个卜冬柯。
如果不是那次卜冬柯下了药,到他房中强上他,徐景维也许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两人间随年龄增长产生的微妙变化。
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冷落了他。
自己交了新朋友,找了新的女人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但是对卜冬柯来说,他即使有了新朋友,也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次赶考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哥哥恐怕会命丧黄泉吧?
“怎麽了?”卜冬柯问道。
徐景维转过身看他,卜冬柯笑了笑站到他身边,作势要动他的裤子。
“裤子还要我给你解?”
如果自己考上了,日後做了官,他会跟来吗?
卜冬柯见他不说话,愣了一下,“真的要我给你解?”
虽然说得有点尴尬,还是强撑著对他微笑,手指揪开他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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