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辆大马车,被里头的两个人撞得都隐隐晃了起来。
当高潮来临,一直柔弱承受的肉穴终于表现出一点强势,死死绞紧,咬住在里头火热的棒子。箍地那根ròu_bàng简直乐翻了天,紧随着也达到高潮,喷出热烫的jīng_yè,洗漱灌溉进紧窄的肠道。
欢爱过后,苏行风仍压在林千松身上,交合的地方还相连着,两人都在喘气。看着让自己欲罢不能的任性王爷,苏行风在对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以示自己满心的情愫。
林千松眯了眯眼,手臂搭到苏行风肩头,笑着说:“进步神速啊,下回可不能叫你小纯情了。”
苏行风脸一红,把脸埋在身下人肩头,紧紧抱着对方。
“还不都怪你。”他闷闷地嘀咕。
“都怪我。”林千松哈哈地笑,“又一个小苏行风被本王害死了。”
苏行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窘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哀叫了一声,抬手捂住林千松的嘴。林千松这下笑地停不下来了,身体都震了起来,欢爱过后的温和余韵一下子荡然无存。
“好了,你睡觉吧,我去赶车。”苏行风只好抽出自己的东西,坐起来,说,“早点赶到柳州,早点找着血剑。”然后他就不用当王爷的小厮,然后……到时候再说。
“着什么急。”林千松伸手把人给捞回来,道,“本王身强体壮,岂是一回就能打发了事的。”
“可你不是急着赶往柳州吗,耽误久了不好吧。”
“无妨,春宵一刻值千金,柳州那边阿二阿三会给我看着。”
“你给侍卫起的名字未免敷衍了些。”
“你懂什么,呆子。”
二日后,马车到了莞城。
正是晌午,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马车外人来人外。苏行风坐在车头赶着车,旁人不少因为马车奢华而看过来的,惹得他有些不太自在。
左右瞧了瞧,苏行风让马儿们慢慢走着,撩开帘子,探头进去。见林千松仍昏睡着,他叫了两声。
“有事就说。”林千松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幽幽道,“困。”
“莞城到了。”苏行风说,“我要去买点东西,油盐这些东西少了,老爷你是在车里头休息,还是跟我一块下车走走?”在马车里窝了几天,林千松估计受不住了。
“给我找个客栈,我去躺躺。”马车虽大,但呆久了还是不舒服。
放下帘子,苏行风接着赶车,见着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客栈便停了下来。扶着昨晚上累坏了的老爷进客栈里头休息,接着又把马车托付给店小二,苏行风这才离开。
苏行风前脚方走,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后脚就进了客栈,招来店小二,扔过去一锭银子,直喜地店小二脸上笑开了花。
“刚才走的那个人。”他示意苏行风离去的方向,问道,“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个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天字一号房。”店小二立即殷勤地答道。
“带我过去。”
“好!,客官您随我来。”
林千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听到身边隐隐有动静,自然而然以为是小厮回来了,便继续闭着眼,叫了声:“过来,给老爷我捶捶背。”做晚上玩地太过,闹地自己现在还身体酸痛,苏行风看着却没什么障碍,果然练过武功的人,体力就是不一样。
“谁是老爷?”房内另一个人道。
这话听着不对,林千松睁开眼,见到房里竟然不是苏行风,而是另一个相识之人。那人坐在桌边,往自个面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闻了闻,一脸嫌弃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三哥?”林千松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我的手下见着你进城。”林青岩道。
“哦。”林千松应着,忽然反应过来,又道:“不对啊,我进城到客栈外头都在马车里,你的手下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在这儿查官员贪污之事,至今没见过谁有胆子用那么招人的马车。”当时林青岩就在街上,不过此话不必多说。
“贪官们不敢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用,富商们也都不敢?”
“树大招风,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千松轻哼了声,说:“那你岂不是忙得很,在我这浪费时间真没问题?”
“脑袋该砍的砍了,官帽该摘的摘了,就等你过来。”林青岩展开手里的扇子,在胸前轻轻摇着,模样悠然自得。
“等我过来?”林千松脑子里思绪转了转,接着皱眉,道,“我不过出来几天,老爷子就念我了?”
“你可是手头掌握了京城近半数兵力的德王,老爷子恨不得你一步也别离开京城。”
“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了,得花上不少时间。”林千松重新闭上眼睛,一副慵懒的架势,道,“一时半会我还回不去,有事,莞城这,我只停一日,明日清早就走。我昨儿晚上累坏了,得好好休息,恕八弟不能下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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