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群情激奋,众人深觉莫欢行不识相,纷纷握紧了武器与暖情宫教众对持,彼此只待景越和莫欢行出声下令便开始比拼。
景越只望着莫欢行道:“莫宫主,敢问你自从有了清丰道长和摩擎主持以后可出去寻花问柳了?”
莫欢行一愣,只狠狠瞪了清丰和摩擎一眼,道:“还不是他们武功高强桎梏了我,否则我岂会……”
“莫宫主,你制药手段极高这几年我们也知道,你也善于制mí_yào,暖情散虽然厉害,但是能和莫宫主亲手制作的mí_yào相配用才算是万无一失,否则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同清丰道长以及摩擎主持欢乐了。”景越打断了莫欢行的话,继续道:再敢问莫宫主一句,莫宫主这次出门除了带解药可否带暖情散了?”
莫欢行张口结舌,转首回眸间却看到了清丰和摩擎炙热的眼神,只闭口恨恨不语。
景越笑了笑,一双眼睛缓缓看向暖情宫人,朗声道:“做人一世,及时享乐。这我也明白诸位的心思,但何为享乐,只是为了同人一夜欢好?为此夜而爱慕诸位的各派弟子也不少,你们将一份感情弃如敝屣这暂且不论,能找到彼此真心喜爱的人不是更好?”
暖情宫大厅安静,众人默默不语,仿佛都在思索景越的话。
暖情宫一人听言不禁出声道:“可也有同门的师兄师弟因此找到良人离开暖情宫的啊?”
景越若有所思地看了莫欢行,回答道:“以药物迷人已是损人自尊,世上能有多少人摒弃此等嫌隙同人一世?此等执着真心可遇不可求。容景某大胆揣测,那些与暖情宫人一夜欢好自觉无颜面而退出门派的,怕也有对诸位有所好感,只是把握不住各位所思所想,也不认同各位的手段,才只好黯然离去。但事实是否真是如此怕是只有这些弟子和其门派掌门和才清楚了。”
景越说完看了看各门派掌门一眼,一些掌门不禁愕然,只低头不语。
暖情宫教众也有人嗤之以鼻,道:“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此人真心不够罢了。”
景越淡然一笑:“才一面之缘能有多少真心,还是那句话,此人世上难求,若能遇见当珍之重之。”
楼寻听见景越所言不禁呆了呆,抬眸却正好发现莫欢行也是一脸深思。
暖情宫人还是有人担心:“但若解散暖情宫,有人为难我们该怎么办”
却听景越坚定道:“今日各个门派皆在,可互相为证,若暖情宫解散不得有人心怀报复为难他们,其实各位也可放心,毕竟我等此番前来只是为化干戈为玉帛,能刃不见血达成共识也是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现在只看莫宫主是作何想法了。”
只见莫欢行哼了一声,道:“什么话都被你说尽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看这些没良心人的呆愣样子也知道被你说动了,罢了,随便你们吧。”
暖情宫教众听见莫欢行这些话有些发急,却又听莫欢行继续道:“不过在外不要丢了暖情宫的脸便是,若是被人骗了或受了委屈,不要一副寻死觅活的丢人样子,我暖情宫出去的人绝对不要失去了志气。暖情宫始终还在,你们可以回来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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